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别人喝酒越喝越糊涂,自己家这位喝酒越喝越明白。
现在莫宁就有点纠结了,继续编下去,肯定会露馅的。
不编下去,有人要嫁给自己本身问题也不大,再过两年也该说媳妇了,问题是今天为了这个媳妇把整个牛南县的两大势力基本得罪光了,脱成皮是少不了的。
莫宁把心一横。
横竖是一死,早死早超生。
莫宁扑通一下就跪下了,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边。
莫德听完了一边淡淡的说:“你起来吧,我不是你老爹。”
“老爹!”
“我说了,我不是你老爹。”
这种情况在莫宁十七岁的生涯中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往常最多就是毒打一顿,现在怎么好像要和自己撇清父子关系。
莫宁再次叫道:“老爹,我真的错了。”
莫德这次没有理莫宁,打开酒盖灌了一口,然后又深吸一口气,说:“其实你是我在家门口捡回来的。”
说完之后莫德整个人像是放下了巨石一般,轻松了许多。
莫宁一脸懵逼,这是什么剧情,自己都不敢这么编,难道是因为自己得罪了牛南县两大势力,老爹怕了?
莫宁跪着往前了两步道:“老爹,你不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啊,得罪人的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对不会牵连你的。”
莫德好气道:“我像怕被人牵连的人吗?”
莫宁果断的点了点头道:“像。”
莫德扬起手准备抽他,但是转眼一想,既然打算把秘密说出来,那么在抽他就没有道理了。
莫德放下说道:“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前天你去偷鸡,我偷偷把鸡放了?”
莫德是觉得前天不对劲,自己绑的好好的鸡给飞了,自己那顿酒没有喝好的原因原来在这里啊!
“原来是你把我的下酒菜给放了,好小子看我。。。。。算了,还是不打你了,不是这件事。”
最后莫德还是放弃了打莫宁的想法。
“那是因为你偷看莫二嫂洗澡,我跟她儿子说过,你被人打了?”
“啪。”
这回莫德实在就没法忍了。边打边道:“我说今天下午,莫二哥怎么不分青红照白上来就是干。原来是是告的密啊,你老爹我容易嘛,这么多年没有娶老婆,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带看,偷看怎么啦!”
莫德这么一打,莫宁反倒安心不少,身上虽然疼,但是老爹还是那个老爹。
“哎呦,疼,您轻点。哎呦,疼。”
莫宁不停的叫唤,打了一会莫德打累了,又坐在凳子上喝了口酒。
莫德不开口莫宁也不敢起来,房间陷入了寂静中,谁也没开口。
莫德回忆起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自己刚刚打完猎回来,在路过剑池上那座桥的时候发现的他,但是莫宁不哭不闹,看着自己笑,心一软就收留了他。
当时莫德就知道这小子并非池中物,墨家村是容不下他的。
刚好他得罪了人,把他赶走正好。
最终还是莫德开口了。
“我就是在剑池上的那座桥捡的你,”莫德想了想又道:“当时你身上有一个向日葵玉佩和一封信。”
“信上说十八岁成年了之后要把真相告诉你。”
之前老爹其实把莫宁吓的不轻,经过刚才一顿毒打,现在老爹说什么他都不信,莫二牛还说他是她妈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但是这个玉佩一直从小就带在自己的脖子上,编的到时挺像那么一会是的。
莫宁问道:“那封信呢?”
“那封信,我也不记得在哪里了,明天我找找,找到了给你。”莫德又开始喝酒了,
“那啥,今天就到这里把,你先去睡觉,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把婚退掉。”
莫宁一愣,这又是唱的那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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