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府里的管家,虽然是个宦官,从小就伺候在沪王身边。
府里有多少位公子,哪一位公子叫什么名字,都什么情况,什么脾气秉性,恐怕连沪王都没他了解。
毕竟,能管理偌大的王府,早已经将每个人的习惯和忌讳熟记于心。
十三公子根本不能出王府。
“你这是在包庇他?”
直村家的人怒喝道:“你们十三公子杀了我们的人,难道就想这么糊弄过去?”
什么?
他们十三公子连下床都不能下,哪来的力气拿刀杀人。
王忠沉下脸怒道:“休要胡说,我们十三公子怎么可能杀了你们的人/”
"八嘎,你们沪王府欺人太甚。"边度家的人拔刀对准王忠。
王忠冷眉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冷哼道:“我们十三公子,一直卧病在床,从小就没出过王府半步,怎么可能杀了你们边度家的人。”
直村家的人听了也怒了:“八嘎,这是你们十三公子派人送来的信,明明要我们直村家送银子来沪王府。”
王忠看着他手上的信件,伸手接过来一看,忍不住嘲讽一笑。
“东域正值多事之秋,少不了奸人要陷害我们沪王府,毕竟你们扶桑的深井君跟着我们王爷一起随军出征,对付大夏那位女公子。”
“况且,此信也不可能是我们公子写的。我们公子自幼体弱多病,更不可能出王府的大门。”
“几位都是聪明人,可切莫让有心人利用了。”
王忠把信交还给直村家的人。
手指推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几位若是不信,随便抓一个我们王府的人问一问,我们十三公子是都跟杂家说的一样,便知道了。”
扶桑人露出迟疑的表情。
可是到底是谁,会挑拨他们更沪王府的人?
“八嘎,到底谁要挑拨我们扶桑跟沪王的友谊?”
“此事确实该调查清楚,此人其心可诛,竟然敢趁我们王爷和世子不在东洲的时候,挑拨关系,恐怕其中还有大夏那位女公子的手段。”
王忠是沪王的忠仆,沪王不在东洲,沪王府的一切事宜都掌控在他手里。
就算是府里的夫人和公子,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扶桑人一听,觉得王忠有些为人耸听。
东洲距离峡县这么远,何况东洲一直是沪王的天下,这位女公子,就算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把手伸这么长吧?
“或许,你们扶桑人得罪了东洲什么人也未可知。”
王忠眯着眼道。
这个人若是只为了报复扶桑人,把罪名往沪王府推,他一定会让对方知晓,得罪他们沪王府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扶桑人面面相觑,思来想去都得不到一个可靠的结论。
他们在东洲得罪的人可多了。
总之上至东洲的世家大族,下至寻常百姓,他们都没少得罪。
究竟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挑衅他们扶桑的权威。
“几位太君回去好好想想,到底得罪了何人,整个东域,有这个胆子得罪你们的人课不多。”
王忠好心提醒道。
扶桑人迟疑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忠:“你最好别骗我们,否则……哼!”
王忠脸上却带着淡笑,对他们的威胁没露出半点怯意。
直到他们离开沪王府,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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