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遂人愿!
直至大巴过了口岸都没能接收到丁点信号,更别说龙萧会打来电话。
这也代表王载物彻底与警方断联。
两个多小时后!
大巴车到达会晒客运站,这段让王载物“翘首以盼”彷徨无措的旅途终于结束。
不过事情还远没有这样结束。
秉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
王载物并没有打算就这样算了,而是打算尾随疑犯,暗中打探他落脚点,然后再国际长途联系龙萧。
二十分钟后!
王载物一直跟踪疑犯来到了会晒码头,目送他走进了洗手间。
十分钟过去!
疑犯并没有从洗手间出来,这不禁让自认为跟踪术毫无破绽的王载物产生了自我怀疑,随即迈步向洗手间走去,打算一探究竟。
“嗒、嗒、嗒……”
这一走进洗手间,王载物瞬间汗毛炸立起来。
看着一片狼藉,显然有过打斗痕迹的洗手间。
和倒在血泊中的疑犯,王载物整个人瞠目结舌,傻愣在原地,一时惊得说不出话。
此时疑犯旁边还站着一位戴着帽子和黑色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凶手”。
“唰!”
凶手闻声回头,直接和王载物来了一个深情对视。
“噔,噔……”
看着凶手那双阴沉、冰冷,犹如毒蛇般的三角眼。
王载物不自觉被吓的踉跄后退两步。
“嗖……”
而就在王载物踉跄后退之时,凶手抓住机会,整个人如伺机而动的毒蛇一般。
向王载物急速奔来,手中还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上面沾着猩红的鲜血。
王载物看着急速而来的凶手,手脚顿时不听使唤的傻楞在原地,脑海中第一反应是杀人灭口。
随之而来的是被死亡和恐惧笼罩,感觉在这一刻自己生命走到了尽头。
“救……”
王载物这刚嚎出一个字,寒光闪闪的匕首就抵在了他喉咙间,直接和他肌肤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这刚刚嚎出的一个字,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喉咙不停蠕动,顿时大气不敢喘起来。
“我……”
王载物本打算求饶,刚一开口凶手就紧了紧手中匕首。
王载物喉颈瞬间出现一条血痕,这让他又不敢轻举妄动起来。
凶手用那双冰冷,阴森的三角眼,近距离审视着王载物这待宰羔羊,口罩之下莫名发出一声瘆笑。
随之侧头瞥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疑犯,便手起刀落一劈掌直接把王载物打晕。
…………
“唰!”
王载物瞬间睁开双眼,从这折磨他三年多的噩梦中醒来。
此时的王载物牛犊子舔的发型不再,一头寸发,配上眉清目秀的脸庞和棱角分明的轮廓,给人感觉很是帅气硬朗。
不像三年多前那般“奶油小生”,多了股子男人的阳刚之气。
“又做噩梦了吧?”
这时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
“天哥!”
王载物闻声侧头,引入眼帘的是一颗妖艳的脑袋。
因为这颗脑袋寸发不生,并且上面还纹着一朵妖异的血莲花。
这颗脑袋的主人是一位中青年,身材矮小精悍,长着一副能让小孩嚎啕大哭的恶人相。
配上那光头和妖艳的血莲,更是把“恶”体现的淋漓尽致。
中青年正屈膝半靠在王载物旁边床位墙面上。
双膝为桌,正一脸认真写着什么。
显然王载物不是第一次见这脑袋,要不定会被这颗脑袋吓得半死。
任谁大清早起床看到这诡异脑袋都会被吓到,更别说刚做完噩梦的王载物。
不过王载物此时已经免疫了,早已习以为常。
因为这颗脑袋已经伴随他度过了三年多的牢狱生涯。
刚才的那场噩梦就是王载物牢狱生涯的开始,并非虚构,是真实发生的。
他稀里糊涂的被人栽赃陷害,成了别人的替罪羊。
在这异国他乡更是申诉无门,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欲哭无泪,最后被判十年之狱。
然后又稀里糊涂,没头没脑开始被减刑。
直至今天刑满释放,这一切一切仿佛被人操控着一般,这让王载物很是困惑不解。
“今天就出狱了,有什么打算?”
天哥头都不抬问了一句。
“回家尽孝!”
王载物从床位上坐起搓了搓脸颊,抬头望向牢房那a4纸般的窗口感慨道。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我tm都游到国外,还蹲上号子,这特么上哪说理去。”
“你父母不是双亡了吗?再说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
天哥放下手中的笔,略显戏谑问道。
“那你牢狱之灾的账怎么算?不打算把事情来龙去脉查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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