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是王家屯族长,屯里大大小小事都归他管,加上又是要修路,又是要改革的,到时候肯定得需要人手。
所以他心里早就想招几个“狗腿子”放在身边使唤了,奈何囊中羞涩,只能把这想法停留在心中。
至于王乃公这“狗腿子”,那典型的是大爷,王栽物可不敢使唤,再说这老胳膊老腿的,走一步得喘三下,王栽物也不敢使唤他。
如今听符大芬这么说,加上他觉得王奉先这人挺憨厚老实的,所以就动了心思把他给收了。
“您这……让我怎么感谢您才好。”
符大芬顿时喜出望外起来,随即对王奉先说道。
“棒槌赶紧给小屯长磕一个。”
在符大芬眼中,王栽物可是屯里最有出息的人,王奉先能跟在他身边做事,那指定会有出息,也能学得了东西。
“扑通!”
王奉先也实在,二话不说直接就双膝下跪,打算给王栽物磕一个。
“婶儿,你这是干啥?这可使不得。”
王栽物赶紧阻止,把王奉先拦腰抱了起来。
符大芬见状也不勉强,挺高兴说道。
“那棒槌以后就多劳您费心咯。您多教教他,不给工资都没事,有啥累活脏活都让他干,他要敢不听话,你就收拾他,他敢还手,你就告诉我,我看他还敢不敢动手。”
“娘您放心,我以后肯定听小屯长话。他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王奉先立马憨声保证起来。
“那我让你杀人放火呢?”
王栽物有心想缓解一下气氛,逗笑问了一句。
“……”
王奉先顿时愣住,随即求助看向符大芬。
“你个棒槌,小屯长逗你呢。”
符大芬无奈骂了一声。
“你倒实在!”
王栽物开心一笑。
……
王栽物陪符大芬唠了一会磕,让王奉先等他娘出院后再跟他,便起身离开去找王乃公碰头,然后一起去找贺道北谈赞助的事。
王栽物这一离开,符大芬就抓着王奉先手一顿叨叨嘱咐起来。
“你啊,还真是傻人有傻福……以后跟着屯长,你得长点记性,要眼你有活,不要等人家说才去干……还有和屯长一起吃饭,人家不动筷子,你可不能先动……还有,有啥不懂就得问屯长,但是别招人烦………还有屯长这恩情你得记在心里……还有……”
“跟着屯长干你以后肯定有出息……你是没看见,自从栽物回来当了这屯长,王之初和王本善那俩狗东西,看到屯长都绕着路走,这说明啥事?说明屯长本事大着呢,把这俩狗东西给镇住了……”
“那屯长真让我杀人放火呢?”
王奉先显然还没从王栽物那句玩笑中走出来,
“屯长是好人,他怎么会让你杀人放火呢。你这棒槌在想啥呢?”
“那要是屯长让我动手打人呢?”
王奉先再次抻着脖子问了一句。
“这……那就打,屯长是好人,打的人一定是坏人,但是你不能把人给打死了。”
……
一个小时后!
野牛谷最大私营矿,一间会客室内!
王栽物翻来覆去看着自己手掌,随即把手伸过去,对着坐在一旁吃着小吃的王乃公问道。
“公爷,你说我这手掌是不是漏财啊?怎么一有点钱就给造没了捏?”
“你这手指之间缝隙是挺大,确实漏财。”
王乃公看了看王栽物手掌,煞有其事说道,末了补偿了一句。
“以后你的钱,我替你保管,就你这手缝隙,一个亿都会被你漏没。”
王栽物在矿场和王乃公碰完面,俩人便进矿场找贺道北拉赞助,不过贺道北暂时没有时间见他俩,就让人把他俩请到了这招待室,还让人好茶好吃供着。
“这缝隙还真是有点大。”
王栽物瞅了瞅不自觉的点了点头。他现在严重怀疑自己是漏财命,这一有点钱还未等得瑟就直接给漏没了。
先是在申都送信意外得了一万块,然后没等捂热醒来就不翼而飞;好不容易坑蒙拐骗整来两万多,一回到王家屯也没了;当个保镖赚了一万多,为了当上这族长也给整没还借了王乃公一万外债;昨天生讹的那一千八百块,今天都倒贴给王奉先娘俩了,还从贺道北给的那两万块中取出一千块才够住院医疗费用。
这一件一件事摆在跟前,让王栽物不相信都不行。
“你真打算把那两万还给那贺什么北啊?”
王乃公并不理会王栽物的自我怀疑,瞅了瞅门口,小声问了一句。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王栽物无奈回了一句。他倒是想不给,可不给又找人要赞助那就有点晒脸了,就算人家给那也是抹不开面赏个三瓜俩枣。
而这可不是王栽物想要的。
“卡吧!”
这时大门打开,一位青年探进头,还算客气说了一句。
“贺总请两位过去。”
“好!”
王栽物连忙站起身,随即对青年礼貌一笑,迈步向门口走去。
王乃公则偷瞄了青年一眼,抓了几把放在一旁的招待零食揣进衣服兜里才向门口走去。
可谓雁过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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