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河城毗邻e国,是一座贸易兴旺的边境城市,距离煤城不到两百公里。
绥河城伊尔俄货批发市场,乃全国最大俄货批发市场。
夜晚八点多!
伊尔俄货批发市场,此时大多商铺已关门打烊,这时海鲜批发区域,一家海鲜批发商行门口。
王载物,王奉先,乔无咎和王七两四人,外加一个司机正呼哧带喘往一辆厢式货车上,一箱箱搬着海鲜。
这正是王载物这些天找的中间商赚差价门路,从绥河城批发高档海鲜往煤城一搞海鲜批发老板手里。
煤城虽说属于小城市,但是那里煤老板可不少消费可不低,所以这高档海鲜需求量还是可以。
而王载物也瞅准这行赚差价,为此可没少往绥河城跑,了解这边高档海鲜行情。
并成功与煤城这边搞海鲜批发的一位老板搭上线,以比市场价低的价格签下一份订购合同。
王载物正在装车的海鲜,正是煤城老板需要订购的,市值二十多万的高档海鲜,实际十三万多进货,王载物先行垫资。
而这笔钱有徐称心那十万块卖命钱和王家屯一些捐款。
“海鲜这玩意还真特么值钱,就这还不到一车就得十三万多,还特么是批发价。你说这万一出点啥事,这钱不是打水漂了吗。”
把最后一箱海鲜装到车上,王七两跳下车,挺丧说道。
“滚泥玛的,闭上你那开光的嘴。”
王载物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到王七两脑袋上。
“艹,就是,我们还指着这车海鲜发财呢,说这没屁*眼的话。”
乔无咎把车厢门一关,随之舔着脸提议道。
“物哥,这也忙完了,大家刚好也饿了,要不咱找个地先撸个串再回煤城去,体验体验绥河夜生活。”
“体验个嘚啊,就数你特么干的活最少吃得最多,你看人家奉先,活都特么抢着干,你和七两就跟两头懒驴似的,上磨屎尿多,拉个屎都得半个钟,便秘啊?”
王载物煞是不满道。
“那总不能饿着肚子吧?”
“回煤城交了货再说,你说你俩一个彪一个虎,一天天得了吧嗖的,啥也不是。不是招灾惹祸就是吃喝玩乐,真是服了。”
王载物很是无语。
对于乔无咎和王七两俩人,王载物是打心眼里嫌弃并有点肝儿颤。
这懒就算了,但是这两人一个丧彪一个虎b,整到一块惹祸能力不是一般的强,纯纯的“灭族”组合。
就说几天前上煤城那次,几人在一小饭馆吃饭,恰好邻桌几个大汉在抽烟,王载物就那么无意识咳嗽了一下。
乔无咎这虎b就说了一句。
“物哥是不是被烟呛着了。”
随即对着那几个大汉就呜呜喳喳起来,王七两这彪呼呼的货更是二话不说,掏出那把见过血的菜刀就打算开干。
要不是王载物及时阻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舔着个脸和人家好说歹说,最后替人买了单才化解矛盾。
说不定这两货得进去和王守敬踩缝纫机了。
还有一次因为停车的事,因为没有车位,这两货就逮着一车主只有威逼没有利诱让人挪位。
要不是这车主是一位老实人被迫让出车位,指不定又得发生点啥。
这整的王载物对这两货都有点心里阴影起来。
不过这两货懒是懒,虎归虎,彪归彪,倒是还算听话,算是唯一可取之处。
言归正传!
见王载物不肯,乔无咎抻着脖子挺倔强道。
“我这正在长身体呢,饿不得,吃了再回去呗。”
“你特么jb毛比我的都还长,还长个鸡毛身体。”
王载物很是崩溃道。
“你说他就说他呗,干啥扯上我,他是虎b我可不是。”
这时王七两愣乎乎说了一句。
“你特么也好不了哪里去,彪呼呼的愣头愣脑虎,气冲天的,与他为伍,能活到年底都属于喜丧。”
王载物翻着白眼骂道,随之招呼一声。
“别扯犊子了,赶紧上车回煤城交货。奉先你跟货车。”
说着,便迈步向停在一边的越野车走去。
“好的,小族长。”
王奉先别着一唢呐蹲在一旁跟个透明人似,一见王载物发话,赶紧站起身,走上来拉开货车副驾驶门坐了上去。
听话的不行!
“这物哥真不咋滴,太特么抠搜了。想当年我跟敬哥混的时候,大金链子小手表,一天三顿小烧烤。现在跟他混,三天饿九顿,没事还得挨顿揍,真特么心酸。”
见王载物还真没打算在绥河撸串,乔无咎顿时不满叨叨起来。
“那他这屯霸撵你走,你咋不走?还死乞白赖跟着他,哥前哥后的,真特么贱。”
王七两特别鄙视道,随即迈步向越野车走去。
“他这不是敬哥弟吗,敬哥让我护着他。没办法,只能委屈自己了。”
乔无咎跟上来揽着王七两肩膀挺能掰扯道。
“别说的那么好听,你特么就一纯纯的狗腿子,屯霸一呲牙你特么第一个跟狼狗似扑上去咬人。你起开,屯霸可说了,不能与你为伍,你特么太丧了,尿尿都能遇上大马蜂,要不得被你克死。”
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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