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魏天养的期望,王载物不得而知。
这拿下撅棍名额,并在矿场蹭了一顿中午饭后,就独自驱车上煤城,打算与金元宝“再续前缘”,把这男女关系给确定下来。
同时也让自己心底那点“邪恶”想法落实下来。好让自己头上戴上一个“金家女婿”头衔。
这样一来,贺氏就算不能立棍黑省,魏氏也不至于找自己秋后算账或者开刀。
可惜王载物驱车刚到达煤城,金元宝在仇十斗这保镖陪同下离开了,打算上冰城坐飞机回辽省候城。
为此,王载物这货挺会来事,直接驱车追赶,来了一场百里相送。这把金元宝感动得稀里哗啦,眼泪直流,眼中满是不舍和伤感。
要不是仇十斗强制阻拦,并且车没有停下,金元宝二话不说就得跟王载物私奔而去。
实在是王载物太能撩骚了,驱车百里相送,道离别之情,那个女的碰着不迷糊,不感动。
这不禁让仇十斗对王载物这“坏种”恨得牙痒痒。本来让金元宝这般匆忙离开,就是为了防王载物的。
毕竟两人关系只要没有瞎,都能看得出是男有情女有意,就差那层关系纸一捅了。
所以为了防止金元宝越陷越深,仇十斗与金银多才着急地把其送回家,用距离和时间断了两人这萌芽的爱情。
因为金家压根就瞧不上王载物,就算王载物是贺氏门生也一样。金元宝未来的白马王子,只能是门当户对的豪门贵胄或豪商巨贾,不可能是王载物。
最后直接惊动了贺道北,在其一通电话劝说下,王载物才结束了这一场可歌可泣的百里相送。
夜晚时分!
煤城,老城区一民宅内!
“你就住这啊?”
王载物拎着打包过来的饭菜,把其放到一简陋桌子上,随之在屋内闲逛起来。
“这里人员复杂,环境复杂,不宜被跟踪,出事也好脱身。”
徐称心解释了一句,走上来坐到桌子旁,把饭菜一一摆到桌面,随即招呼王载物坐下吃饭。
百里相送后,王载物本打算回王家屯,随后想想这到煤城了,便试着约约徐称心,打算与其见上一面,当面问问魏氏立棍名额的事。
然后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对了,叔身体怎么样了?”
王载物走上来关心问了一句。
“恢复得不错,过几天应该可以出院了。”
“你这脸咋回事?”
王载物这一坐下,徐称心瞥了眼他脸上那几道跟猫挠似的抓痕,好奇问了一句。
“呃……在屯里被狗撵的。”
王载物没脸见人地回了一句。
“狗撵的?这狗真特么厉害,挠得跟人挠似的,母狗是不?”
徐称心不禁调侃道。
不知是两人出身缘故,还是惺惺相惜,又或者是其他缘故。
徐称心在王载物面前,可谓是完全卸下伪装,轻松自在。
“别说我,你脸又是咋回事啊?”
王载物看着徐称心乌青的额头,转移话题问了一句。
此时两人这都带伤的面容,再配上这简陋的环境,这整的就跟是一对难兄难弟似的。
“魏天养让俺打一场擂台落下的。”
徐称心倒没有隐瞒,扒了一口饭回道。
“啊,打擂台,为啥啊?”
徐称心抬头看了一眼王载物,抛砖引玉说了一句。
“今天你不找俺,俺也会找你的。”
随之平地惊雷说了一句。
“这场擂台俺拿下了魏氏竖棍名额,将代表魏氏竖这第一棍立威棍,让贺氏来撅。”
“啊!”
王载物瞬间愣住了,随之不可置信说了一句。
“你代表魏氏第一棍立威棍?”
“嗯!”
徐称心波澜不惊点了点头。
王载物仔细瞅了瞅徐称心,让人意想不到地问了一句。
“你今年多少岁啊?”
“嗯!”
徐称心一懵,随之反应过来解释了一句。
“俺显老,今年刚好三十岁。”
“才三十啊,这瞅着还真不像。我还以为魏氏跟贺氏耍心眼了呢。”
王载物讪讪说道。
对于魏贺两氏竖棍和撅棍,要求可是不得超出三十岁的年轻一辈。
这实在是徐称心长相和年龄不太符,王载物才这般说道。
“……”
徐称心白眼一翻,并不说话。
“还真是巧了,我也将代表贺氏出战,撅魏氏竖的棍。”
王载物呲牙说道。
“啊…你怎么也掺和进来了,你不是和俺说过你并不是贺氏的人吗?”
徐称心刚想夹菜的手一顿,颇为讶异说道。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这次我若能代表贺氏撅了魏氏竖的棍,贺先生将开山门收我为门生,到时我这门生身份还真就是货真价实了。”
王载物吃了一口菜,继续叭叭道。
“其实我这次过来就是想要问你这魏氏竖棍名额的,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原来如此!”
徐称心恍然,随之仔细想了想说道。
“那你可问错人了。俺只知道自己是立威棍,剩下的震威棍,杀威棍可不清楚,魏天养也没在俺身边提过这事,显然是在防着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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