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在载物解释了一句,随之挺无奈说了一句。
“如果我说天哥不在煤城你信吗?”
“你说呢?”
“唉!”
王载物叹了一口气,也懒得去掰扯解释。
因为叶子矜已笃定天哥在煤城,自己去解释,说不定她会当成掩饰。
所以王载物只能顺着劝说道。
“如果天哥想见你,他自会出现,你何必强求呢?刚才你不也说了吗,赵青帝就是想利用你把天哥引出来,难道你想要让天哥以身试险吗?所以为了你和天哥安全,还是先别见为好。若时机到了,天哥自然会去找你。我和你说,天哥没忘你,他经常拿着那发夹发呆,只是他还不能与你相见,明白吗?”
“这…我…只是想见他一面,就一面就好,这也不行吗?”
“唉,我实话告诉你吧,天哥现在不在煤城。”
“什么意思?”
“这不是贺氏立棍黑省了吗?这里面确实有天哥影子,而因此得罪了魏氏,天哥得出去外面躲一阵子,现在我也联系不上他。”
见叶子矜不依不挠的,王载物只能有板有眼瞎大白话起来。
“那他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没事,好着呢,他身边有好些兄弟在,你放心。”
王载物违心说道。
“那你有他电话吗?”
“这个真没有,他经常换号码,我都无法联系上他,都是他联系我。”
“那还有别的办法能联系的上天哥吗?哦,对了,你和天哥是什么关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瞒你,天哥是我拜把子大哥。”
“难怪,看来我十万块随礼少了。既然你是天哥兄弟,那你可得小心点!赵青帝如果通过我引不出天哥,那他转头一定会对你下手。”
“通过我引出天哥,是吧?”
“嗯!你得小心点。”
“好,我知道了。谢谢大嫂!”
……
安抚好叶子矜这痴情人儿后,王载物便回去洪海楼忙着与众势力热络。
随即便是设宴款待观礼来宾。
除开苏胭脂,叶子矜和早已退场的洛惊雷外,剩下的基本都捧贺氏场,出席宴会。
而作为主角之一的王载物,在宴席上自然免不了被众人追捧敬酒。
令王载物讶异的是,之前对自己不冷不热的一些海字头兄弟们,在这酒桌上表现的异常热情,排着队来敬酒。
对于全身上下得有八百个心眼的王载物。这一想就知道是林玄北这蔫不拉几的货在整事,想把自己灌醉出丑。
为了与大伙拉近距离,尽快融入贺氏这大家庭,王载物将计就计,来者不拒,整的气氛甚是热闹。
最后为了遂大家当众出丑的心愿。
借着六分醉意,故意和贺道北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
惹得大家哄堂大笑,直接被贺道北命人送回洪海楼二楼休息。
就在贺氏设宴款待观礼来宾之时。
另一边!
魏天养抛开徐称心这司机,独自驱车来到煤城郊区的殡仪馆。
这停好车,便抱着一束鲜花来到殡仪馆骨灰存放长廊,在一无名灵位前献上一束鲜花,随之打开装骨灰盒的方格,把一份报纸放了进去。
随后扭身离去。
十分钟后!
一位穿着殡仪馆制服,并戴着口罩的工作人员途径此地,这瞥见无名灵位前那束带有白玫瑰的花束,不禁微微一愣。
随即扫了一眼周围,走了上来,打开方格,把放于里面的报纸取出,然后快步离开。
没一会!
那名殡仪馆工作人员拿着报纸来到一间休息室,随之把口罩摘下露出真容。
正是与徐称心争立棍名额,嘴角之处有一道几厘米刀疤,眼神阴鸷的青年。
青年名叫徐清武,正是绿林道里子,是让绿林道知情人士讳莫如深的鬼军一员。
徐清武坐下,不急不缓打开报纸,随之豁然发现里面夹有一张王载物的偷拍照。
看着王载物那照片,徐清武一愣,颇为不满的说了一句。
“这新主人办事太不严谨了,照片都放里面。”
随即拿着报纸,按照着某种规律在上面搜寻起来,并还取来笔在上面某个字上做着标记。
很快,徐清武就把做出标记的字连成了一句话,并写在报纸上。
今日必除!王载物。】
看着上面的字,徐清武眉头一皱,再次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不但不严谨,还挺心急。”
徐清武拿起王载物照片,好好打量一番后,随即掏出火机,把相片和报纸一起点着,毁尸灭迹。
……
夜晚时分!
洪海楼二楼一间书房内!
“来喝杯茶醒醒酒!”
贺道北把一杯茶递到刚小憩一会,还搁那躺尸的王载物跟前桌面。
“谢谢贺叔!”
王载物翻身坐起,双手搓了搓脸颊,这才端起茶一饮而尽,随之问了一句。
“宴席散了吗?”
“嗯,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堂口的人在闹腾,我这年纪大了,比不上你们这帮年轻人,所以就不掺和,让他们尽情放纵一回。”
贺道北显然心情不错,言笑晏晏说道。
“确实该让大家乐呵乐呵,放纵一回。守得云开见月明,如今咱堂口算是彻底立棍黑省,那可是天大喜事。”
王载物连喝了好几杯茶,呲牙说道。
“这倒是!”
贺道北喝了一口茶,看向王载物,犹有兴趣问了一句。
“怎么样?现在是我门生了,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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