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钟后!
野牛谷矿乡!
老矿工小区,一套房客厅内!
于朝先,李洛唯和窦江印三人正围坐在桌子旁涮着火锅,看着电视上播放的球赛。
旁边一侧沙发上,被绑的苏胭脂和金元宝则被束缚着四肢,搁那昏厥着。
至于窦江代,则去处理苏胭脂的车,并不在此。
“欸,欸…哎哟…这球都不进,曹。会不会踢啊,你压低点踢不就进去了吗?”
李洛唯看着球赛很是激动的嗷呜着。
“你又赌球了?”
见李洛唯这么激动,于朝先吃了一口肉,好奇问了一句。
“没有啊!”
“没有,你激动个毛线啊。三更半夜瞎叫啥,不怕邻居找上门啊。”
“呵呵,一时激动给忘了。”
李洛唯讪讪一笑。
“球赛有什么好看的。”
说着,于朝先拿起遥控器就换台,一连换了好几个台,最后才津津有味看起还珠格格。
“……还珠格格啊?”
李洛唯霎时无语。
“嗯…?要醒!”
这时窦江印突然注意到身体扭动一下的苏胭脂。
苏胭脂修长的眼睫毛动了动,随即缓缓睁开了眼。
眼神之中一抹慌乱闪过,随之低头快速扫了扫自己着装,接着瞥了一眼还在昏厥中的金元宝后。
见没有异样,这才略微镇定下来,放眼看向于朝先三人,同时打量起屋内环境。
由于阳台被拉上窗帘,所以苏胭脂对于自己身处何地,一无所知。
“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时还能保持镇定。”
默默看着苏胭脂这表现,于朝先不禁开口夸了一句。
他还以为苏胭脂一醒来,会大喊大叫,歇斯底里,或者拼命求饶呢。
“几位这是什么意思?我应该不曾与几位结过怨吧?”
苏胭脂感受到罩罩内手机还在,莫名有了几分底气和安稳,随之问了一句。
苏胭脂这一开口说话!
另一边!
矿乡一处无名街道上,一辆越野车内。
戴着一耳机的王载物不禁精神一震起来,随即示意车内的王奉先,王七两别开口说话。
开始细细聆听起来!
……
老矿工小区!
对于苏胭脂的话,于朝先并没有作答,就那么打量着苏胭脂。
“既然不是寻仇,那便是求财?”
苏胭脂笃定说了一句。
此时的苏胭脂可不知道于朝先几人是冲着王载物而来,搁哪迅速分析着。
见几人还是不作答,苏胭脂直接整起黑话,盘道起来。
“既然是求财,那几位并肩子可接错财神了?我可不是火点,而是煤城水滚子几位朋友绑错人了?我可不是有钱人,而是煤城地头蛇。”
“嗯?姑娘还是一位里码子内行人。”
于朝先一愣,颇为讶异说了一句,随之好奇问了一句。
“水滚子?地头蛇何以见得?”
“在黑省朋友可听说过一句话,仁义满天下,豪情通四海。”
见于朝先懂黑话,苏胭脂瞬间知道几人乃江湖中人。
这让不禁让她又镇定几分。
江湖有道!
既然是江湖中人,那行事就不会无规矩,无信义,讲道义。
“嗯!”
于朝先一皱眉,随之说道。
“担公正,调纷争,恩怨止步;入义楼,护平安,江湖净土。你是止怨楼的人?”
“正是,止怨楼苏胭脂。不过如今大家都叫它胭脂楼。能叫出止怨楼的,说明几位并不是黑省之人,而是流窜到这里。”
苏胭脂惠心如兰说道。
“你是乔家那位带刀媳妇?”
于朝先脸上突然一抽搐,略微有些懵逼起来。
这怎么把止怨楼大boss给绑了呢?
真绑错人了?
别说于朝先,这时李洛唯和窦江印,也停下手上动作,看向苏胭脂。
显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嗯!江湖上确实有人这么称呼我,当时我给你驾照时,你应该看到上面苏胭脂这名字才对。”
苏胭脂点了点头,随之用黑话盘道。
“栽海栽花一条根,乌鸦落在凤凰林,君是君来臣是臣,不知局主是何人?”
“我们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今天这事我们不求财,也不是冲你。安分待着,你便无性命之忧,如若不然我不介绍来一场毁尸灭迹。”
于朝先眯眼呲牙说道。
“不是求财,不是冲我?那便是冲她?你们是内蒙那只鹰的人…”
苏胭脂瞬间想到,脱口而出道,随之反应过来,便知道自己失言了。
“嗯?内蒙那只鹰,孙家?她是金家的人。”
于朝先看向一直昏睡中的金元宝,一脸的惊愕起来。
内蒙孙家,与金家资本同为八旗子弟,属于金家资本一份子。
但由于皇族正统原因,两家向来不和,斗的就跟一对乌眼鸡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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