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黑省待久了,洪屠现在说话都有股子东北那大碴子味了。
“嗯!用东北话讲,老值钱了。有了这些黑金作为资本,再加贺总那翻手云,覆手雨的本事,不出五年,我们就可重回昔日之巅峰,重回申都。那时便是,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莫言商自信飞扬说道。
“扯远了!当务之急我们是得尽快解决这工人问题。”
贺道北把手里煤矿扔回车,拍了拍手说道。
“没错!生产力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董事长,趁着现在人齐,不妨就在矿场开个临时会议,商讨一下如何?”
莫言商侧头瞥了一眼身后众人,随之提议道。
“正有此意!”
“那有请各位移驾会议室。”
……
与此同时!
距离矿乡不到五公里的一小煤窑内!
一间用彩板封闭房间内!
五位高矮胖瘦,参差不齐的中青年正搁里面一硕大台面玩着梭哈。
每人身旁台面都堆着一沓沓百元大钞,甚是豪气。
魏氏七鹰犬,一龙二牛朱三胖,四傻五拐六疯子,花相为大。
而这五位不是别人,正是名声狼藉的七鹰犬中的二牛牛欢,四傻苟富贵、五拐李仁和、六疯子刘峰,和身为魏氏七鹰犬之首的花相。
至于余下的一龙和朱三胖都进去踩缝纫机了。
“这贺氏矿场挺特么有路啊,这东拼西凑愣是让一口煤井开采起来。曹!”
这时花相挂断电话,颇为不爽说道,接着看了一眼自己底牌,随即把牌面一盖,说了一声。
“我不跟!”
“这不挺正常嘛,我们又不是大海,能管那么宽。我们只是限制了那些屯里劳动力,这外来的劳动力真没法整。我跟五万,再大你五万。”
这时长得挺磕碜,满口老黄牙的四傻苟富贵说道。
说着,拿起身旁那一沓沓钞票就往桌面押。
“就是,那么大一个矿,现在只有一口矿井能开采,说明我们震慑很有效果。这局我不跟!”
拐子李李仁和把牌一盖说道。
“要我说,压根不必要整那么麻烦,直接给贺氏矿整个矿难,他那矿指定开不下去。”
尖嘴猴腮,瘦骨嶙峋,双眼凹陷,整的个唆药似的六疯子刘峰直接支起损招。
“曹,你想作死可别拉着我们。现在宝马,奔驰开着不好吗?去整矿难,万一事一漏,我们都得进去跟残龙,三胖看齐。”
黑得跟个碳似,长的虎背熊腰的二牛牛欢直接反驳道。
“曹,就你特么胆子最小。”
刘峰直接鄙视说了一句,随即把身旁现金一推,说了一句。
“我特么梭哈,发牌!”
“你们先玩,我给咱少东家禀报一下先。”
花相丢下一句,便起身走出屋外。
“要我说,还是咱花老大会来事,看吧,屁大点事都得找少东家挠骚一下,你们学着点。”
见花相离开,李仁和颇为吃味说道。
“呵呵,我可学不来。疯子这可是你特长!”
“别b扯我,赶紧发牌。这特么没几把我都特么输了十多个了。”
“不用说,昨晚你特么指定整来事的女人了,手那么臭。”
……
而就在花相出去打电话期间,疯子刘峰又搭进了二十多万,霎时就和牛欢吵了起来。
因为牛欢赢三家,并且还是发牌的,所以刘峰笃定其出老千。
这时花相通完电话刚好走进来。
“不玩的挺好的吗?怎么还吵起来了?”
花相挺懵的问了一句。
“曹,输俩钱,就特么说我出老千,我看你是有点输不起。”
牛欢骂了一句后,气鼓鼓的拿起烟盒就要点一根。
“我曹尼玛的,你骂谁呢?!”
刘峰突然爆发,并且抄起板凳就要砸。
“哎,哎,哎,疯子你干啥啊?”
花相赶紧横迈一步,伸手就拽住了刘峰的胳膊,并且张嘴说道。
“干啥啊,疯子?咋特么还急眼呢,不是说好小赌怡情吗。曹!”
“你起开,没你事儿!”
刘峰正在气头。
“什么叫没我事儿啊?这局可是我攒的!再说,这叫你们过来是为了赌钱吗?别特么伤了和气。”
“艹您玛的,你瞅你那个样?你举个凳子能咋地?要干我啊?就你这迈两步都跟要倒似,我特么让你两只手。”
牛欢指着刘峰又骂道。
“你特么啥身板啊?把把梭哈,你不输谁输?还有,输个几十万,就跟特么要你命似!埋汰我出老千,曹!”
“老牛你特么少说两句。”
花相赶忙劝道。
“你特么说谁呢……!”
刘峰一听,举起手中凳子就打算发疯。不过被花相给拦下来,随即虎着脸呵斥起来。
而从中可以看出,这魏氏七鹰犬压根不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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