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疆:“向建东。”
看到这三个字,向箖一时无语。
如果向建东是那把枪,情况可能就更复杂。
因为一般人经常很难搞明白向建东那自作聪明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郑疆又回:“您放心,不管我在哪,海哥的事我都不会放弃查的。”
向箖:“疆哥,多谢。”
郑疆没有再回,向箖放下手机,启动车子。
回到酒吧,她没有去照看生意,就上了三楼。
身体很疲惫,心情更疲惫。
把自己扔到床上,再不想动。
这次失眠失得很彻底。
一直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越发清醒,毫无困意,只是有种很深的精神疲惫感。
洗完澡换好衣服,溜达着去吃早饭。
在早餐店里,向箖给时云州发信息:“州哥,我能不能去蓝海上班?”
她有想过,该如何委婉的达到目的。但还是决定有话直说了。
时云州:“怎么?你要把蓝海抢回去?”
向箖突然说想去蓝海,不可能不被会怀疑有什么目的。
但时云州这么说话,就纯属在跟她说笑话了。
别说向箖,再过段时间,就算向海亲自去抢,都可能抢不回来了。
向箖:“是啊,想把蓝海抢回来。时总害不害怕?”
估计她这话也能把时云州给逗笑了。
时云州:“看你表现再说。”
看来不管她揣着什么目的,时云州是真没把她放在眼里。
向箖明白这个“表现”是什么意思。
回:“我现在特别想表现。但是身体不允许,得过几天。”
时云州没再回,向箖放下手机,继续把早饭吃完。
其实月经马上就结束了。
几天后,向箖戴上鸭舌帽,压低帽檐,出现在医院妇产科。
做结扎手术的最佳时间是月经后第3到7天。
时云州在某方面不但需求大,还如狼似虎的,以那种强度和深度,她挺担心她等不到吃药就中了。
而且药吃太多,对身体没什么好处,她也不想每次都吃药。
她来得很早,医生还没过来坐诊,她被叫了号,先进来等着。
医生桌上有一摞病历,一个很年轻的医生正在整理。
向箖一眼看到尤若的名字。
向箖:“不好意思,请问这个尤若,是张医生负责的吗?哦,她是我朋友。”
小医生声音清脆:“哦,尤小姐啊,她昨天来做产检......她老公好好呀!又长得帅,又温柔体贴。羡慕死了!”
向箖:“......姓时吗?”
小医生:“这我倒不知道。哦,她情况挺好的,被照顾得太好了,一点都看不出是孕妇。”
向箖笑笑:“谢谢,那我就放心了。”
向箖手术安排在下午,她是局麻,但医生建议最好还是住院观察一下。
当她来到妇产科住院部,又看到上次和时云州一起的那个男医生。
那医生也盯了她好几眼。
不过向箖正从麻醉中缓过来,身体难受,也不想打听什么。
腹部一直隐痛,好在是正常现象。
待到晚上,正考虑要不要早点出院,却收到时云州的信息。
三个字:“富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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