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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云州:“你怎么有脸问这个?”

向箖:“......”

敲门声。

一位佣人站在房间门口。

时云州带有讽刺的目光从向箖脸上移开,看向那位佣人:“怎么了?”

佣人手上拿着手机:“先生,老爷说,让您接电话。”

时云州:“知道了。”

起身,扯出两块纸巾,擦拭手指。

那位佣人看一下手里的手机,估计是时钧那边挂掉了,她便先退出去。

向箖:“你这么喜欢尤若吗?”

时云州:“什么?”

他的手机又一次响起。

向箖没再说话,而时云州接起手机,走出了房间。

晚饭时,向箖的饭菜由佣人送到房间里来。

这个佣人向箖认识,是上次看起来跟尤若相处不错的萍妈。

萍妈:“我家先生在楼下陪尤小姐吃饭,吃完饭可能还要陪尤小姐去散散步。向小姐您自己先吃,我就在门外,您吃完叫我就行。”

向箖没什么客气,只平淡说:“知道了。”

她有经验,有时候客气反会被欺压。

各司其职,各尽本分就好。

其实向箖的膝盖没什么事,只是一点表面的问题,完全不妨碍走动。

吃完饭之后,她把萍妈叫进来,把餐具收走,自己走到窗边,打开窗子,吹了一会海风。

感觉消化好了,就走去浴室洗澡。

洗完以后,裹上时云州的浴袍,坐在浴室外间,耐心地吹干整理头发。

从浴室出来,脱掉浴袍,光着身子走去衣帽间,找出一套时云州的睡衣。

对她而言过于大了。

又找出一件纯白色t恤,长度正好能遮住屁股,就只穿着这一件,拉开被子,躺到时云州的床上。

她的包还在时运大厦放着,里面有陆行给她开的药。

她可能已经对那药产生了一种心理依赖,好像只有吃药才能睡,已经失去了自主睡眠的能力。

手机放得很远,不想去拿。

一直精神百倍的干躺着。

并不清楚时云州回来的时候是几点。

听到门响的时候她把眼睛闭上了。

又许久之后,时云州才走到床边。

一掀开被子,看到被下向箖的样子,手停住了。

只见向箖穿着他的衣服,背对他躺着,身体微微蜷缩,衣下将露未露,绸缎般的头发散在脑后,露出嫩白的耳朵。

时云州便觉得呼吸紧了。

扯开被子,手探进t恤。

向箖正在受失眠的折磨,一发不可收拾之时,她主动坐了上去。

这个夜晚格外漫长。

向箖大概从来没有在心理上这样放纵过自己。

时云州似乎骂了她几句。

她被骂得笑起来。

“州哥......别骂了。再骂就到了。”

她可能是昏过去了,也可能只是累狠了。

当她醒时,竟发现自己还趴在时云州身上。

有些难受的抬起头来,见时云州已经醒了,正在看着她。

目光一闪,似乎凶恶。

向箖下意识的笑了下:“州哥在想什么?”

时云州:“当然是在想,怎么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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