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下肚,大家话又多起来。
有人举着酒杯站起来说:“向箖,我刚才要是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你别介意啊!”
向箖看向她,其实在刚才“向箖声讨大会”的时候,她压根就没注意她说过什么。
这人:“咱们大家都那么多年没见了,现在很多都成家立业,各忙各的了。今天借大周开业大喜,这个场地,我先敬你和时总一杯,也敬大家,祝大家生活都和和美美。”
她先喝了,说她先喝,大家随意。
向箖也果然就随意了。
她酒量差,不敢再喝,也以茶代酒了。
喝完这杯,这个道:“哎,我是不是说过,他们几个肯定能成一对?”
那个说:“咱们大塘湾成了几对啊?”
大周:“别算我,我都离了。”
......
向箖忽然又被点名。
“还是向箖福气好,能拿下时总这样有钱又帅的人。”
“你看你,连个话都不会说。分明是郎才女貌,对吧时总?”
时云州只是笑了笑。
大家一边亲切的聊着往事,一边说着场面话,顺带感慨一下人生,说说车子房子孩子,再聊聊不在场的人。
唯有向海,没任何人提起。
他被大家不约而同的回避了。
大家可能很多事都不了解,但应该都知道他出事了。
尤若基本上成了沉默状态,知道她肚里的孩子不是时云州的,大家就对她少了热情,也没人打听她的孩子是谁的。
向箖看她两次。
向箖自己并没有任何被人恭维的开心。
她不喜欢尤若,甚至有时候会感觉到厌烦。
可她现在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尤若落寞的样子很明显,但还是淡淡微笑。
她还是瘦弱的样子,腹中在孕育着向海的孩子。
想起尤若什么时候说过一句:“以前她们不是这样的,她们以前很巴结我的。”
有人在替向箖和时云州回忆他们的“恋爱史”。
“我就说,那天雨那么大,天都黑了,还看到云州到二中接向箖去。你们不会从那时候就开始了吧?”
大家对这个信息很感兴趣。
“什么时候?”
“哪天下雨?不会是把大塘湾淹了的那场雨吧?”
“我擦,这也太感动了。”
......
眼看开始被大家说得离谱,向箖瞥一眼时云州,决定解释一下。
向箖:“误会了。其实是因为,我有一次差点走丢了,州哥才去冒雨接我的。”
在那场雨落下来的时间段,她和时云州的关系正差得很。
那时候她刚从尤若那里抢走了他的自行车后座,时云州不时就要拒载。
有一次放学向箖没找到时云州,就只好自己回去。
但已经早过了放学时间,路上几乎没有结伴的,常走的路路灯少,她有点怕,就绕大路了。
结果因为不太熟悉,路痴犯了,很晚没到家,都以为她丢了,把大家急坏了。
时云州当然挨了沈爷爷一顿痛骂。
于是不久后特大暴雨,他也没有不管她。
她没解释详细,只大概说了两句。
但一点暧昧粉红都没了。
大家兴味索然:“哦,这样吗?”
时云州凉凉的笑了下:“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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