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把这行为当作是玩笑的话。
可是时云州的手顺势扶在向箖腿上,抬起眼睛,目光有些玩味,似乎并不喜欢向箖的这种玩笑。
他拿开向箖的手:“想让我说什么?”
好像又想起向箖昨天问过他什么,手揽住向箖的腰,往身前一捞,向箖的腰就软塌着伏向他。
时云州:“问我,我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生活在时家。”
他想了一下,可能是想,该怎么更简洁的回答这个问题。
时云州:“你还记得你用石头打我那次......”
向箖:“......”
时云州:“被我堵在胡同里的女人吗?”
那必然记得,那是向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她就是因为他堵人家才砸的他。
向箖:“记得。”
时云州:“那人是我妈,沈蓉。”
向箖:“......”
也是没想到,她当时自以为干了件好事,竟时隔这么多年后,才出现了剧情反转。
但是时云州并没在意这个,只是道:“那是我记事以后第一次见她,也是最后一次见她。”
他本想简说,可还是绕去了远路。
默了一瞬,时云州又接着道:“其实很简单。时钧看上了我外公手上的权力,他想攀附结交,选中沈蓉下手。”
时云州:“我外公年轻时志向高远,路走得平步青云,说他一生最大的憾事,就是疏于照顾又过于宠溺唯一的女儿。他知道时钧动机不良,但想要阻拦时已经来不及了。”
时云州:“因为沈蓉知道我外公一定会反对,一直背着我外公跟时钧偷偷来往。等我外公发现时,她肚子里已经有了我了。”
向箖:“为什么外公一定会反对?”
虽然沈家和时家不是走一条路的,但她所了解和认识的沈老爷子,是个很开明豁达的人,应该不会因为一些家庭背景方面的差异,而过于强硬地反对孩子感情上的事。
时云州:“因为我外公跟时钧打交道更早,他很清楚时钧是什么人,也清楚他接近沈蓉的目的是什么。”
时云州:“而且时钧开始在沈蓉身上下功夫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快要跟别人结婚了。”
......
向箖没说什么,但这点确实有些意外。
沈老爷子可能怎么都想不到,时钧从他身上撕不开的口子,却轻易从沈蓉身上撕开了。
而沈蓉,竟能够接受一个有婚约在身,且婚事将近的人。
也说不好,或许时钧哄她,告诉她跟别人结婚只是联姻,对她才是爱情。
有些鬼话,的确会有人信的。
向箖不知沈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也不好妄加揣测。
而时云州显然也不想多提这些。
只接着道:“我外公跟我妈一度闹得很僵,但还是阻挡不了她嫁人。后来外婆去世,老爷子开始做孤家寡人,他自己又生了一回病。接连打击,多少让他有些心灰意冷。”
时云州:“有意思的是,时钧本来就风流成性,又可能认为沈蓉过于好骗。我才出生不久,就有人悄悄养大了肚子,然后把时云晟抱去时家。”
向箖:“......”
时云州:“据说时钧还作势要摔死时云晟,被时家“拼命”拦下来。”
却不料,时钧眼里又好骗又好哄的沈蓉,竟然丝毫容忍不下,强硬要求离婚,时钧不肯,沈蓉便带着孩子离开时家,回到曾扬言要断绝关系的父亲家。
但只是留下孩子,自己远离了伤心地。
虽女儿叫人伤心,但外孙的到来还是给沈棣之带来些许安慰。
后与时家划清界限,又以身体为由从要职早退。
之后又住进大塘湾,在大塘湾平凡的烟火中,独立把外孙养育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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