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快要进组。
她现在不用排练舞蹈,暂停了表演课,只专心看剧本、背台词。
只是担心万一她进组,拍摄时间不定,会让向海已经适应了的时间规律被打乱,又会造成依赖焦虑。
所以便请教了陆行,陆行建议她可以对向海进行分离训练。
也就是尝试不在向海期待的时间出现,再适当将那个时间更加延长。
但前提是,一定要事先跟向海讲清楚。
所以昨天晚上向箖就告诉向海她今天很早就会出门,并且要在他睡着以后才能回来。
实际上向箖正待在三楼舞蹈练习室里。
这也是听取了陆行的建议。
训练并不等于真的放开手,刚开始训练的时候,向箖还是要待在距离比较近的地方,以方便万一出现什么状况,可及时出现。
现在已经下午三点多,向海已经睡完午觉。
从早晨到现在一直都很安静。
向箖有些昏昏欲睡。
一个人待着,加上看一天剧本,很难一直保持有足够的精神。
梦到她将要饰演的角色苏合。
年轻的苏合有姣好的面容,美好的身体。
她背着镜子,脱下染血的衣服,抬脚跨入老式白瓷浴缸里。
水也立刻染上一层浅红。
氤氲的水汽和血的味道,总能让她蓬勃的身体涌起浓烈的情欲。
忽然有人敲门。
向箖腾地坐起来。
她脸上带着惊恐,心脏跳得很激烈,仿佛还没从梦里回过神来。
房门又被敲了两下,她立刻转过头去:“谁?”
“大小姐,是我。你怎么了?”
听出是郑疆。
向箖:“没事,进来吧。”
郑疆进来时,看到向箖还有些没缓过神来的样子。
郑疆:“怎么了?”
向箖笑着道:“睡着了,做恶梦。”
郑疆也笑笑:“我正好上来拿东西,顺便看看您。”
向箖:“我哥怎么样?”
郑疆:“还不错。”
向箖:“那就好。”
向海的表现真的比她以为的要好得多。
郑疆看向箖这里也没什么事,正准备走,又被向箖叫住。
郑疆又转回身来,向箖略有犹豫,但还是问道:“还一直没有和你细聊过。你觉得,我哥的车祸,有可能不是时云州干的吗?”
郑疆皱眉,似乎思索了一下,看看向箖:“有可能。”
向箖:“如果排除时云州,你觉得还有可能是谁?”
郑疆:“海哥仇家不少,这不好说。”
向箖:“时云州有跟我说过,是他的人做的,但不是他下的令。”
郑疆脸色微变:“大小姐信他?”
向箖却没有回答。
郑疆:“的确,时云州应该不至于做了事情不敢承认。”
向箖:“自从我哥出事以后,有不少人找我麻烦。特别是袁涛,去酒吧,去疗养院,去医院,都闹过事,有人提醒我说,他可能想要向海的命,他跟向海到底是结了多大的仇恨?”
向箖看着他,似是担心他不肯说:“我现在已经不可能置身事外。我非常感谢你对向海的情谊,但严格来说,你现在是受雇于我,我希望你讲实话。”.
郑疆像被说动,叹口气:“海哥手中有袁涛的把柄。”
向箖:“什么把柄?”
郑疆:“人命。”
向箖心惊。
郑疆:“所以海哥现在傻了倒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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