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百多米的摩天轮上接吻。
在六百多米的落地窗前厮混。
垂望着落于脚下的整座城市的灯火,真让人觉得虚幻又疯狂。
却又觉得像末日狂欢一样。
向箖一段时间以来,被剧本和台词充斥满的脑子,也像是一下子刷空一般。
只是这让她在早晨八点多的时候才突然惊醒,怔愣一会,然后用惊人的意志力把自己从床上拽起来。
她一起身,时云州也跟着醒了。
时云州:“做什么?”
向箖:“......去洗澡。”
只是担心向海找她,而她不在家,却没有提前说一声。
还好时云州没说什么,只松开握住她手腕的手,看着她走向卫生间,也起了身。
捡起一条浴巾围在腰上,走去桌边拧开一瓶水。
仰起头来,伴着喉结的滚动,半瓶清凉的水滑入腹中。.
时云州看向浴室方向,放下水瓶,点起一根烟,走向落地窗。
抽完这根烟,摁灭烟头,拉开一个抽屉,从抽屉里取出一枚微型窃听器。
这窃听器是他昨晚从向箖包上摸到的。
窃听器已经被他破坏过。
如果不是他的手机对那种微弱的电磁场有所反应,他也不可能会想得到。
把窃听器丢进刚才动过的水瓶里,拧上瓶盖,由它自生自灭。
向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时云州已经在浴室外间把自己整理好。
向箖:“你不去洗一下吗?”
时云州:“先送你回去。”
向箖昨晚被时云州从青岩路接出去,现在又被他送回来。
从车上下来,向箖:“路上小心。”
站在路边,先看着时云州的车子开走,才轻轻呼一口气,转过身,有些心情忐忑的往家里走。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是背着家人跟臭小子偷偷约会回来。
好像实际上也是这么回事儿......
她睡到八点多才醒,现在已经快九点半,已经回来晚了。
向海肯定早就起了,家里没有人给她打电话,应该是没有闹。
还是不由的加快脚步。
一踏进房门,就看到满地狼藉,两个佣人正在收拾。
向海正坐在轮椅上,低头看着,而郑疆站在他身后,朝向箖看过来。
向箖绕过地上的锋利碎片:“怎么了?”
郑疆:“有人来家里闹事,海哥生气,就砸了点东西。”
向箖:“闹事?是什么人?”
郑疆:“大小姐别担心,被我们的人拦住了,看到警察就跑了。还不知道是哪一路的人。”
向箖低身在向海跟前,看到向海面色阴沉,有些担心的握住他的手,问郑疆:“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
郑疆:“大小姐忙,也怕那些流氓混混伤着您。”
一句“大小姐忙”,向箖应该为此而羞愧。
她看着向海,向海依然在生着气,不想理她的样子。
等地上的东西全部收拾完毕,向箖想去楼上换件衣服,被向海叫住。
向海:“箖箖,要记住,哥才是最疼你的。”
这句话就像一把无形的小钻子,在向箖脑中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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