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州回来时,向箖刚洗完脸,收拾起用掉的纸巾。
眼睛还包着水汽,鼻尖还明显泛红。
时云州看看她的脸,但没说什么。
只把人弄下去吃饭了。
当天晚上,向箖还是和时云州躺在了一个被窝里。
时云州把她捞进怀里,手摸进睡裙。
大概是摸得很舒服。
向箖捉他的手:“你弟弟明天要考试。”
时云州:“房子是纸糊的?”
向箖:“......”
时云州:“连他亲爹都没你这么关心他考试。”
向箖:“......”
提什么时云牧考试,她其实也是随意捞来个借口。
向箖:“战利品没人权吗?”
时云州:“谁抢回来战利品不是先好好享受一下的?”
时云州把向箖的声音给吞掉了。
片刻后,时云州抓着向箖的手腕压过来,又抱起她翻了个身。
听他道:“今天有点累了。”
向箖:“......那你......”
想挣却没有挣开。
时云州笑了下:“就这样,我舒服得很。”
他舒服,但她不舒服。
向箖:“我肚子疼。”
时云州:“那浅一点。”
......
其实她想说本来是有一点小腹疼。
还是因为他今天早晨......
时云州却果然闭上眼睛。
向箖报复性的用了下力。
能看上这么个坏东西,一定是她瞎了。
时云州的五指从向箖的指尖穿过,带着性感慵懒的叹声把她重新压回被子里。
......
晚上消磨的时间很长但不过分,向箖白天补过觉,晚上睡得不多,第二天很早就醒了。
她从时云州身边起身,时云州也并没有拦她。
收拾好,来到外面,在二楼逛了逛。
走廊开着窗,清风灌进来,这整座房子都是白色的,外面树正葱郁,风是海风的味道,一扇窗面向大海,太阳才刚从海平面爬起来,还是朝霞满天的样子。
后来她来到二楼的花园露台上,也没干什么,就站在那里,独自待了一会。
好像听到有念书的声音,但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应该是时云牧。
这个时候还在学习,大概是有点紧张吗?
等向箖再走去楼下,时云州也已经起来了。
不久后时云牧拿着文件袋过来吃早饭,管家潘叔帮他检查了一下有没有漏带东西。
早餐很丰富,还有鱼头汤。
时云牧看看他大哥,可能想说点什么,又看看向箖,还是在两者之间选了向箖。
时云牧:“向箖姐,你参加过高考吗?”
向箖:“参加过,我是艺术生,但也是要考文化课的。”
时云牧点头:“哦。”
看来就是想找人说说话而已。
向箖:“我那一年的考试题目特别难,但是我发挥得特别好。”
这话不知道是何德何能,竟让时云州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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