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想了一下,比了个“V”。
时云州:“两杯就醉成这样?”
向箖抿嘴笑了笑。
时云州:“......”
没好气地挪开了目光。
把向箖拽起来,又要帮她脱去裙子。
一只手托在后腰,以防她跌倒,而向箖却伸开手臂环抱住了他。
靠在他胸前,像极了撒娇。
时云州的手顿了下。
裙子的拉链拉开,轻软的裙子自己滑下。
时云州:“知道我是谁吗?”
向箖:“州哥。”
时云州推开她一些,捏起她的下巴,向箖的眼睛轻轻眨了一下,手臂环上时云州的脖子,踮起脚尖。
时云州便这样突然抱起了她,手托着她臀部,将她抵在身后的墙上。
时云州:“州哥问你,到现在为止,有没有过,有一点喜欢州哥?”
空气有些窘迫,时云州的眼睛有些微微发红。
向箖如果还足够清醒,大概能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安和乞求来。
这问题对向箖一点都不难。
向箖:“我喜欢州哥。”
笑意像纯真又有点得意,主动在时云州唇边亲了一下,轻得就像羽毛划过。
时云州愣了愣,也冲向箖笑了笑。
他真是在不合适的时候,问了一个傻问题。
当年她也是这样,身上带着轻微的酒气,眼神柔软,笑意很甜,简直不像她。
说:“州哥,我喜欢你。我喜欢州哥。”
时云州指指自己的嘴唇:“喜欢我啊?”
凉凉软软的吻印上来,差点将人的魂魄震出躯壳外。
一夜未眠,像得了药石罔效的病。
再见面,反复试探下,原来那只是别人醉酒后,一个捉弄人的玩笑。
十分恶劣。
就像她上次抽人耳光,时云州也并没有与她算账。
时云州:“你知道你戏弄我一句,我惦记了多少年?”
自嘲地笑了笑:“你说还是我戴眼镜的样子比较顺眼,我也一直戴着。”
把人放去床上,灯关掉:“难受就说。”
仿佛强制人睡,被子给塞得很紧。
后来向箖说口渴,时云州又给她喂了一次水。
像不甘心,也像不放心。
时云州:“酒品这么差,以后不许喝。”
向箖天旋地转,没有一刻舒服。
好在她虽然晕得厉害,但实际喝进去的酒并不多。
没过太久,就睡安稳了。
再睁开眼睛,只有轻微的头痛。
看看房间,找手机找了半天,划开看看,没人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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