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还没来得及再次感慨她这种行为的愚蠢,就被时云州从身后拥住了。
时云州:“今天去哪里逛了?”
向箖:“......我不是来跟你睡的。”
她很快感受到了时云州身体的不老实。
他的手也很快变得不老实。
手掌的温度隔着软薄的睡裙烫在向箖皮肤上,如带着试探般将吻落在向箖的额角、耳侧。
向箖却立刻从这触感中觉察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已经被时云州抱起,直接往里面去。
向箖就像刚回神似的,一只手抓住时云州的衣领,不太有底气地说道:“还没到时间。等到了时间......”
她被时云州放在了墙边桌子上。
目光接触到时云州犹如能将人生吞活剥般幽沉的眼睛,向箖像是连声音也被突然吞掉了,只那只手还抓在时云州衣领上。
时云州:“要开始喊救命了吗?”
可他实际上还没开始做任何过分的事,只是以一种强横的姿态托着向箖的后脑勺吻下来。
手摸在腿上,并顺着滑到裙中来。
连这吻一开始也是带着试探的。
可是一触即深。
向箖固执地揪在他衣领上的那只手有些发抖。
她一面陷入了并非那样心甘情愿,又觉两人既然已经睡过了那么多次,反正过不久还要因为生孩子再睡......这样的天人交战中。
然后猛然意识到,她裙下什么衣服都没有。
选衣服时的纠结让她摘下浴巾套上睡裙就直接来了。
时云州其实一直有在顾及她受伤严重的那只手,抱起她坐在沙发上,直到向箖开始挣扎得厉害,才停止动作,放开了她。
向箖是来他这儿上药的,不是过来哭的。
她也是过来问他事情的,不是来被他把玩的。
向箖的两条腿也抖得厉害,而时云州从身后抱着她,似乎比她平复了更久的时间。
时云州:“你简直是来要我命的。”
在时云州对她施为的时候,向箖的两片嘴唇像被什么狠狠粘住了,现在才想起反抗一般,往身后重重捣了一肘。
不知道捣在哪了,时云州反正一点反应都没有。
时云州:“现在觉得消气了吗?”
向箖:“......你是干了什么让我消气的事吗?”
其实向箖现在一个字都不想说,她只想找个地缝钻一钻。
时云州抱着她,轻笑两声:“我去洗手,不许跑,跑就来真的了。”
这占完便宜还要威胁人。
时云州把向箖放下,起身去了卫生间。
而向箖把脸转向一边,再扯扯她的裙子。
时云州去的时间有点久,而向箖其实是不怕死的。
等时云州洗完手,冲一遍凉水,再换好衣服出来,向箖已经提着他的医药箱溜之大吉了。
回到自己房间,向箖将房门反锁,开始自己给自己消毒、换药。
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不由叹气。
到底什么话都没有说,她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电话手表在旁边响,向箖看一眼,几秒后才接起。
时云州:“回来。”
向箖:“......洗洗睡吧。”
时云州:“......开门。”
房门果然被敲了两下。
向箖愣了愣。
她还挺担心时云州会有什么办法把门打开。
片刻后,时云州信息:“换药了吗?”
向箖:“换了。”
时云州:“早点睡。”
向箖这才放心躺下等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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