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方面被怠慢了的男人像只浑身竖满钢刺的大型刺猬。
带着一身顺不下的毛,全身都透着股不痛快的劲儿。
时云州从身后搂抱着向箖,这样正好能避开向箖受伤严重的左臂。
他额头抵在向箖的后脑勺,又埋在她颈侧和肩膀上亲了亲。
时云州:“今天做什么去了?”
向箖:“去定了办公家具。”
时云州应该是清楚她成立个人工作室的事,对此没再多说什么。ap.
渐渐他的声音透出困倦来,向箖:“我困了,睡吧。”
时云州笑了笑:“晚安。”
向箖:“晚安。”
很快就静下来,微微流动的空气归于静止。
向箖安安静静着,睁着眼睛,像往常一样等待她睡眠时刻的到来。
她应该还是睡得很晚,但时云州一起身她就醒了。
时云州只是想把环在她身上的手臂拿开,而她却有点迷糊地坐了起来。
时云州:“醒了?”
向箖转头看他一眼。
见她醒了,时云州反而不着急起来了,将枕头立起来,然后靠上去。
向箖:“我昨天收到一张请柬。”
她也是够沉得住气,到现在才说。
这事倒也没什么着急的,昨天时云州忙到那么晚,她没有必要拿这种事情去影响他的心情。
时云州:“什么请柬?”
向箖下床去拿手机,又回到床上,打开跟何蕙的聊天页,然后递给时云州。
向箖没有跟他太阴阳怪气,只问他:“你收到了吗?”
时云州看看手机上的请柬,顺便划了一下其他的聊天记录。
倒是回答了向箖的问题:“没有。”
他自己的亲爷爷和他本人过生日,还要收请柬的话,当然就有点搞笑了。
向箖明知故问:“怎么你没收到,我却收到了?”
并非她故意要把话说得这么不直接。
而是时云州好像并没有主动跟她聊过何蕙的事情。
就好像她是未婚妻,何蕙是准太太,她们之于时云州,像两条互不干扰的平行线一样。
向箖刚睡醒,现在大脑才算真正清醒了,只是身体还有些懒倦,头发也稍微有些乱。
她抬起手来,头发穿过指缝,绕在耳后,就看到她粉扑扑精致的耳朵。
时云州:“怎么这么说?”
向箖:“......”
虽然她话说得不直接,但认为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白了。
向箖:“我如果跟你没有关系,应该怎么都该不着收这请柬。是你自己说,我还是你未婚妻,那我不是应该和你一起论的吗?也该不着收这请柬。”
时云州听她这番话,认可道:“有道理。”
向箖:“......”
她严重怀疑时云州是在故意敷衍她或者故意跟她装傻。
向箖的一双大眼睛,略带恼意地看着时云州。
时云州看着她,冲她伸出手来。
向箖看看他的手,虽然心有不快,还是靠过去了。
时云州搂着她问:“你介意什么?”
向箖:“你要娶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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