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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天天在这里住着,明显是在时云州跟前受宠。

可如果论跟时云州的关系的话,老宅子那边还住着一个何蕙呢。

谁敢跟红姨一样,眼皮子浅,逮着跟前的向箖使劲巴结,万一哪天真正的女主人来了,那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但是这种事情,不可能会有人公开议论。

人心隔肚皮,想盘算的盘算,想看笑话的看笑话,能混到这个院子里来的,不会蠢到什么都用嘴巴说出来。

眼看开始有些闹哄哄的,潘叔才阻止了一下,凌厉的目光扫过几个人,现场就立刻安静了。

没多久后,时云州从楼上下来了。

所有人迅速地调整好位置,在潘叔的带领下,跟时云州说了几句恭喜和吉利的话。

时云州笑笑,从楼上走下来,而潘叔开始给大家发红包。

时云州走去餐厅,拿起一瓶水。

红姨心里惦记着事,红包还没领就跟过来了。

红姨:“真是对不住您。是向小姐说,想亲手给您做长寿面,我便拦着,没让大家动。我现在就给您做面去。”

时云州:“不用了,放着吧。”

红姨:“......哎。”

佣人们领了红包,说着道谢的话,相继离开了。

而楼上的向箖,其实并没有睡多长时间。

她知道今天是时家的大日子,心里惦记着重要的事情,没用谁来叫她,睡着睡着,自己就突然醒了。

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半多。

拜寿一般要在正午之前,再不抓紧点,恐怕要耽误事了。

立刻去浴室洗澡洗漱。

现在她已经可以两只手洗头了,这次洗头发洗得特别快,头发还没完全吹干,就裹着浴巾走出来。

看到时云州还不在房间,就打电话给他,问他在哪。

向箖:“没事,我以为你丢下我,自己走了。”

时云州挂断电话,估计马上要上来了。

向箖没管他,只要不是把她给落下就行了。

走去衣帽间,她定制好的旗袍已经挂在衣柜里。

一件烟紫色,一件墨蓝色。

这两种颜色比较挑人,一般穿起来,可能会显老气。

但是这两块料子,是裁缝师傅推荐的,向箖往身上比过,效果出人意料的好。

时云州进来时,向箖正在镜子前往身上比对两件旗袍。

时云州:“都是旗袍?”

向箖:“不喜欢了?”

时云州抱着手臂靠在一边:“是有传言说我喜欢旗袍,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

向箖:“......”

却看着镜子里那件墨蓝色的旗袍把向箖衬得莹白如玉,分外静美。

深红色的包边,又透着稳重的喜庆,龙形盘扣,似乎对应了喜宴请柬上的蟠龙。

再加上衣料本身的质感和纹理,又显得含蓄而华贵。

时云州:“不过现在的确是喜欢了。”

他拉开旁边的抽屉,又拿出一个盒子,走过来,将一个翡翠挂坠挂在向箖颈下。

里面清透非常的冰种珠子就比蛋黄大。

向箖:“......会不会太高调了?”

时云州:“哪里高调?”

向箖:“不要超过了太太们。”

她并没有夸张,就这一个东西,价格估计能估到八位数去。ap.

时云州却哼笑一声:“她们算哪门子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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