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歆也顾不上客气,埋头就吃。
风雪衣也饿了,但他吃饭也很文雅,一点习武人的俗气也没有。
月农瞧着他们俩截然不同的吃相,笑了笑,也自顾用膳。
一顿风卷残云,桌上的碟子都空了。
纳兰歆打了个饱嗝,瞧着月农道:“族长,见你一面都非常难?我们差一点把自己的小命都搭在这儿了?”
月农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反问道:“是吗?你不是见着了,还差一点把我的小院都给拆了?”
“我要不拆了你的机关,我的小命就没有了!”纳兰歆一点也不客气地回道。
纳兰歆豪迈不羁的性格和芸姨真的有点像,月农低头一笑,举起酒杯敬风雪衣,道:“有他在,墨彤姑娘,你不会有事的。”
再说,芸姐还在这儿,墨彤真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芸姐第一个不放过月农。
风雪衣也举起酒杯回礼,道:“多谢族长款待!”
“你们不是安隐村的人,不必称呼我为族长,叫我月农就行。”月农饮完酒杯中的酒,并就了一口菜道。
月农还贴心地把烤鸡分解了,并用一双新的筷子夹了一块最嫩的鸡肉到纳兰歆的碗中,道:“尝尝看,看和之前吃的有什么不同?”
纳兰歆也不客气,夹起来就吃。
这次的烤鸡更为细嫩,汁水也更足,咀嚼在口中,鸡肉的香味,鸡油与汁水的融合,恰到好处。
但这烤鸡的手法与师父叶鬼斧烤制的手法,好像有点相似,又有点轻微的不同,纳兰歆一时间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其实,你们本可以不用掉入陷阱也可以自救。”月农看着纳兰歆,自饮了一杯酒道。
“月大哥,你说得不错。要不是风雪衣太过于冲动,我们早就平安无事了。”
纳兰歆边瞥了风雪衣一眼,她嘴上说风雪衣冲动,但遇到危险时,风雪衣能够为她考虑,她也是很开心的。
“我……”
当风雪衣触动机关时,纳兰歆靠近他就是确认他踩中的是何陷阱?
纳兰歆早已细致地观察过四周的情况,没有树木,只有一些草坪和花草。
这个机关有点像叶鬼斧口述中的“翻云覆雨”,人站在上面触动机关,再多移动一步,机关的盖子会立马翻过来,人就掉入陷阱里。盖子覆盖,陷阱里的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但当时,风雪衣手中拿着“寒光”,他只要把“寒光”向外抛,借助“寒光”为踏板,运用轻功,自然可以逃离陷阱。
纳兰歆也可借助“寒光”的刀鞘,运用轻功脱身。
可他……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风雪衣对纳兰歆有意,所以,月农才迟迟不开启机关放他们出来,而且月农还要察看一下纳兰歆的本事。
“墨彤姑娘,你的母亲是不是姓‘月’?”
“是姓‘月’!”
纳兰歆边吃,边随口回了一句。但她好像意思到什么,停了手中的筷子,道:“不是你们的‘月’姓,而是‘五岳’的岳。”
“哦!我还以为我们是同宗呢?看来是我一厢情愿了!那你这一身的机关技巧师承何人?我清楚地记得芸姐,她武功是不错,但她不会机关术。”月农步步紧逼道。
“在我还没有拜芸姨为师前,我遇到了一位叶姓的师父,他叫叶鬼斧。他教了我一些破解机关的技巧,还送给我一本他的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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