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虞之看着她背后夸张的树杈造型，问：“请问一下你这次的造型有什么深意吗？”
卫安琪：“吾乃树神。”
向虞之：“树神的作用是……？”
“拯救世界。”
向虞之配合开口，“你好厉害。”
但她的语气十分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敷衍。
阳奉阴违那一套运用的是炉火纯青了。
不一会儿，孟书瑶也拍摄完毕，向虞之挥手让她过来，然后问：“对于卫安琪今天的这个造型，你怎么看？”
孟书瑶闻言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卫安琪的衣服，最后她着重关注了一下她背后那灰褐色的树杈，表情一言难尽，“我看不懂，但……挺酷？”
向虞之看着孟书瑶几经思考才憋出一个词的样子，有点想笑，但又不敢。
整个人憋笑憋得很痛苦。
卫安琪白她俩一眼，“你们不懂。”
因为向虞之一直在不停的采访，卫安琪的造型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了棚内的一个标志性的风景点。
大家都拿出手机要跟她合影。
向虞之装模做样张罗着：“只能跟树神拍一张啊，再拍就要收费了。”
不一会儿，向虞之把现场的素材拍个差不多，就开始东张西望寻找于松的身影，她扫了一圈，终于在角落里发现目标人物。
向虞之移步过去，低声问，“于哥，之前说的衣服买好了吗？”
“买了。”于松声音同样很小。
两人一问一答跟特务接头似的。
第二套服装拍完后，已经快到中午，现场的工作人员约着一起去吃饭。
向虞之竖起耳朵一听，有了一个想法。
她看着旁边准备拆装备的摄影师，就过去跟人套近乎，“高老师，您的这款相机我可是相中很久了，拍人像出图很好看。”
高老师把相机里内存卡拔出来放到工装马甲口袋里，“怎么？你对相机有研究？”
“算不上。”向虞之自谦道，“只是有兴趣而已。”
高老师点点头，这圈里声称对拍照感兴趣的人也不少。
也说不清是人设还是真的喜欢，所以他听完后也没接话。
另一边，工作人员准备把现场的道具收走，不出意外这个摄影棚马上就要关了。
所以她得抓点紧。
于是，她又对着高老师绽开一个巨大的笑脸，“老师，是这样的，我们也是第一次出专辑，所以挺激动了，想多拍几套衣服可以吗？”
高老师：“这你跟你们公司沟通去，拍摄的衣服跟时长都在合同里写着的。”
向虞之点点头，“那这样，您用我的相机，给我们拍一张合影就行。”
说着，她把自己的相机拿出来。
这次她专门配了上次在阮初那里买的镜头。
高老师低头一看她这个镜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认识阮初老师？”
我看到有宝子问，就一首歌而已，这么大公司怎么还这么难发。
其实现在不是歌的问题，还是模式的问题，老沈总已经制定了一套方案，无论是女团还是男团，就是一张专辑一首主打，不仅是出专辑，还有各个方面，泰达都是不会变通的。
这一点我在之前也有说过。
如果改变了他的制度，在老沈总看来就是挑战他的权威，这一点他是不允许的，公司里拍戏错综复杂，他们都守着自己手里的权力也不想让步。
这才是真正困难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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