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管事一听要坐三年大牢,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拜,哀求道:“大人,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卑鄙无耻,求求您饶过我这一次吧,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孙管事见李小天无动于衷,连忙跪移到苗秀秀旁,乞求道:“秀秀妹妹,是我猪油蒙了心,念在你我同事一场,给我向大人求求情,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说着,抱着苗秀秀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
苗秀秀恻隐之心大起,对李小天道:“既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她也认识到错误了,要不,就算了吧?”
“恶人当道,与善人的纵容有很大关系,倘若这世间所有犯罪之徒,卖卖惨就无事了,那还要律法有何用?”李小天反问,苗秀秀哑口无言,见此,李小天叹了口气,继续道:“不过,既然没有报官,你这个当事人也不追究,那么就权当私了,私了当然得要赔偿,你又是我府上的管家,赔偿事宜我来做主,也不为难孙管事,她打了你一巴掌,你还她一巴掌,还有她恐吓你的那些话,就收五个金币的精神损失费,不知孙管事意觉如何?”
一个嘴巴子和五个金币,同三年的牢狱之灾相比,孙管事自有掂量,当然知道孰轻孰重,被打耳光她倒是无所谓,只是,五个金币实在让她肉疼,无奈,只能含血泪赞同道:“大人此方案甚好。”
“好就先掏钱啊。”李小天如同要债一般。
没法,孙管事只能缓缓拿出了一装有五金币的钱袋,依依不舍地递给苗秀秀。
苗秀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收。
李小天忙道:“想想刚才她谩骂你的嘴脸,就觉得这精神损失费合情合理,只少不多。”
苗秀秀这么一想,果真心安理得地接了过来。
李小天接着道:“再想想她刚刚扇你耳光时可恶的嘴脸,你的脸上现在还残留着她的手印,还有…”
未等李小天说完,苗秀秀听到自己破了相,突然向前愤愤给了孙管事一记响亮的耳光。
随后,苗秀秀便开始收拾东西。
“孺子可教也!”李小天看着苗秀秀学习速度之快,不由感叹。
没一会儿,苗秀秀便收拾好行礼,可以看得出来她平时是个节俭的人,只有一包袱。
“大人,我已经整理好了。”苗秀秀对李小天柔声道。
“那就打道回府。”
话完,苗秀秀跟着李小天出了房门。
“陆尚书!”
“费太傅。”
刚出门,李小天居然碰到了费太傅,看他急匆匆的样子,似乎特地来此处的。
没有过多的寒暄,两人打了个招呼,李小天便匆匆而去。
毕竟,二人又不熟络,况且朝堂之上,费太傅还抨击过李小天,所以,李小天对费太傅没什么好感,能和他打个照面已经算心胸宽阔了。
“爹,你终于来了,刚刚进门应该看到那位户部尚书了吧,那人可真是户部尚书?”
费太傅一进房门,掌柜急忙问道。
原来店掌柜为证李小天户部尚书身份的真伪,方才进苗秀秀厢房之际,就差遣下人请她老爹当朝太傅费劲来一趟,而掌柜正是费劲之女费欣。
“上午上朝的时候王上突然册封的,不过,是临时的,当不了多久。”费劲回道,瞥了眼孙管事。
孙管事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连忙辞退而出。
费欣复疑道:“临时的?”
费劲道:“户部尚书这一职,虽无人想当,但也轮不到一个黄毛小子,所以,群臣与王上打了个赌,如果他三个月内能让国库增益千分之一,便可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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