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给云林和吴山祈祷,另外就是打听凤阳秘境的情况消息,简直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今天,芸麒吃过了午饭,就坐在庭院中的槐树下乘凉,大哥芸南天已经几天不见踪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但芸麒已经猜得到芸南天会去哪里了。
这次凤阳秘境开启,没有任何条件和任何要求限制,芸南天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芸麒便是更加担心不已了,只希望,芸南天和自己儿子云林吴山碰不到一起去。
芸麒已经连喝茶的心情都没有,就站起身来,双手负后,在庭院中走过来走过去,不知道云林和吴山怎么样了。
正走过来走过去,忧心担心不已,庭院的门,就被人推开了,只见月满天提着一坛酒,拎着几样下酒吃食,走了进来。
看到双手负后,走过来走过去,愁眉不展的芸麒,就知道芸麒在干什么了,月满天倒是看得开,相信云林和吴山,肯定会平安归来的,芸麒再怎么担心也没有用。
该来的总会来,阻止不了,只能心平气和的接受,没必要忧心忡忡。
月满天看到走过来,走过去,愁眉不展的芸麒,啧啧一声,笑着道:“干嘛呢,这是又在干嘛呢,行了,别瞎担心,那些有得没得了,老弟我带了酒水和下酒菜,喝一杯,好好躺床上睡一觉,可能云林和吴山就会回来了,你这么转过来,走过去的,也转不出什么来。”
在月清瑶和云林,都离开了之后,月满天时不时的就会来找云麒喝几口小酒,聊聊凤阳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芸麒看到月满天,只得停下脚步,脸上露出微笑,自己还是做不到像月老弟一样,看得开,心情开朗,不过,看到月满天前来,芸麒还是很高兴,急忙让月满天坐下,回房间,拿了两个酒碗出来,都是熟门熟路了。
芸麒也坐下后,月满天已经将几袋下酒吃食打开,有肉有菜还有酒,拿过酒坛子后,揭开酒坛泥封,顿时一股清香酒味,就扑面而来,是纯地道的粮食酒,而且应该有了年月,不会是假的了。
先给芸麒倒上一碗,接着给自己倒上,抬起来后,对芸麒说道:“老麒啊,你就是这点不好,担心这担心那,怕这又怕那,你啊,我看一辈子就是担心劳碌命了,你要学学我,想那么多干嘛,问题是,即使你想的再多,该来的总会来,还不如坦然受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担心的,儿孙自有儿孙福,更何况,云林已经成亲,是个大人了,做事应该自有分寸。”
芸麒抬起酒碗,和月满天走了一个,灌了一大口,入喉温润,回味清香,只是下到肚子里后,就又犹如火烧一般,一股温热灼烧的气息,蔓延向全身,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甘烈,直冲上来,芸麒脸上直接多了红润之色,忍不住开口说道:“月老弟,你这次带来的又是好酒啊,又甘又烈,应该有些珍藏年月了。”
月满天倒是抿了一小口,回味着地道的粮食酒酿,再喉咙嘴巴之间,带来的温润和温,才慢慢的让酒水下肚,温热气息同时弥漫向身体各处,和芸麒的感受,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放下酒碗后,脸色如常,点头笑着说道:“老哥啊,来找你,当然每次都是要带好酒了,带假酒劣酒,我怎么还有脸来呢?”
芸麒消化着,体内那股既温热,又灼烧肺腑的气息,脸色变得红润至极,向月满天摆了摆手说道:“你每次过来,都不是两手空空,而我还没有一次过去你那边,要说厚脸皮,没有脸的,才是老哥我……”
月满天没好气的看着脸色红润至极的芸麒,打断道:“你这话说的,我可就一点都不想听了,你要是再这么说话,我可就要收起东西走了啊,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本来好好的心情,都被你搞得没了,你说,该怎么办,我可不惯着你。”
芸麒愣了愣,也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了,两人关系极好,又可以说是亲上加亲的好亲家,芸麒二话不说,抬起手中的酒碗:“的确是我扫兴了,我自罚一碗,然后再不谈什么烦心的事情了。”
芸麒二话不说,就将剩下的一大碗酒,一口干了,浑身忍不住发颤,月满天这才脸色和缓许多,其实,月满天理解老友的担心,内心深处,月满天又何尝不担心云林这个女婿呢。
这次,凤阳秘境开启,没有任何条件要求限制的消息传回来,月满天就知道这次凤阳秘境之行,肯定会死很多人了,但云林和吴山早就离开凤阳城,前往了,想要阻拦都没办法,又能怎么样,如果担心焦急有用,可以保佑云林的平安,那他月满天每天都是可以做出来的。
月满天重新给芸麒满上,招呼着芸麒吃菜,自己也夹了一块卤肉,放进嘴里,咀嚼着,味道很好,开口安慰道:“老麒啊,我知道你担心云林,我又何尝不担心呢,只不过,担心并没有什么用,我们又何必再去费神担心呢,云林肯定会没事的,你我都要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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