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手背上的伤疤,小清震惊不已,“原来这伤是他烫的,他怎么那样啊?”
“阿婆说他那种人顺利惯了,听不得别人骂他,受不了别人说他,他不是会让自己吃亏的人,一点点小事他都会当大事,所以不能理他。”
“这种人真可怕,看来我也要离他远点。”
小清心有余悸的说。
另一边。
柳笙笙与南木泽已经回到了二楼。
亲眼看着南挽宁与小清经历的一切,柳笙笙的心情怪怪的。
有点形容不出来。
“你在心疼他们?”
南木泽问她。
她摇了摇头,“说不上是心疼,只觉得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破事,这小小的流芳阁里,没想到也是一个江湖。”
南木泽摸了摸她的脑袋,没有说话。
柳笙笙又说:“阿泽,你先回屋休息,我想跟这里的掌柜说几句话。”
南木泽默了默,“好。”
说完他就独自回到了房间。
柳笙笙倒是没有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干脆,但也没有在那里多呆,而是很快就找来了掌柜。
她坐在二楼角落的雅座上,轻轻拿下了脸上的面具。
看清她模样的那一刻,掌柜瞬间吓了一跳,“姑娘?您是何时回来的?怎的一直戴着面具呀,这,小的都没认出您来……”
“我这人喜低调。”
掌柜的讨好的点了点头,“是是,小的明白,就是小的招待不周了,这几日店里也忙,小的都没怎么注意来了些啥人……”
“无碍,店里确实很忙,我看这里的小二个个都手忙脚乱的,像是忙不过来了一样。”
掌柜的当场吓得脸色苍白,“姑娘怎的这么说?”
突然想到什么,他又道:“是不是今日那些人摔了几碗菜,被姑娘给瞧见了?不是小的说,那几个人笨手笨脚的,待会儿小的就去教育他们一顿。”
柳笙笙平静的戴起了面具,“你当真不知我是何意?”
掌柜的挠了挠脑袋,“姑娘不是怪他们吗?”
柳笙笙无奈,只能直接说道:“你这里总共也就十来个干活的,按理来说应该挺好管理,可你任由人家又吵又闹,就算你只是发工钱的,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管吧?”
“姑娘,这是何意?”
“我的意思你心里明白。”
掌柜的尴尬的说:“是,小的忘记那位阿宁公子是姑娘的人了,等下楼之后,小的就让他少干点活……”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叫你过来,并不是说想要偏袒他或者帮助他什么,既然都在这里工作,那么每个人的身份都是平等的,大家谁都不能比谁高贵,这下明白了吗?”
掌柜的沉思了片刻,“那个,小的有个弟弟,也在这里干活,他干的比寻常人多了一些,所以大家伙都比较听他的话,倒没有不平等什么的……”
“平不平等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不要把人逼得太紧,傻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假若他干的活多,说话有权利,那他也可以好好的跟人家讲话,不要动不动抓人头发什么的,看着很不礼貌。”
掌柜的点头哈腰,“是是……”
“还有,你们这里洗碗的全部都是女的,而且总共好像就两三个人,你也知道这里生意好,就两三个人洗碗,哪里洗的过来?更何况,她们一边洗碗,一边又要收拾碗筷,擦桌子,做卫生,甚至楼上的客房也需要她们收拾,干的活比店里的小二还多,差不多也分配分配,让大家伙互相帮忙,这种小事你应该比我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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