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晚见自己招惹了楚铭宇,后悔也晚了,连忙推着楚铭宇的双肩,“殿下,我们动动嘴也就得了,今天进宫可是要面对各国使臣,还有京都的官宦妻女,秦枫晚若是过分狼狈,岂不是丢了王爷的脸面?”
楚铭宇顿了一下,松开禁锢秦枫晚的大手,“算你说得有理。”
把秦枫晚放置在身边的长椅上,眉头皱了皱,“晚儿准备和潇湘院的几个玩到什么时候?”
“怎么?晚上莺莺燕燕伺候的不周到么?”秦枫晚笑着问了一句。
周到?
夜夜跪着打扇到天亮,周到倒是周到了,莺莺燕燕身上一股子难闻的皮毛气息,让他实在是不想再去
潇湘院。
秦枫晚见楚铭宇眉头拧紧,不再揶揄,笑道,“等我们去汴京城的时候,一准把这几个打发了,省着在府上惹是生非。现在吗?暂时留着,楚暮羽觉得我们府上有他的眼线,就不会再生出往我们府上塞人的心思。”
听到秦枫晚一口一个楚暮羽,说道厉王府的时候,就用我们,楚铭宇心中非常受用,嘴角不由得翘起来。
秦枫晚已经习惯了楚铭宇翘着嘴角的表情,知道楚铭宇现在心情很好,便放肆的抱着楚铭宇的手臂,靠在他的臂弯,说道,“到时候,让她们狗咬狗,晚儿惩治的时候,王爷可不许心疼。”
楚铭宇伸出大手,在秦枫晚的头顶撸了一把,若不是怕把秦枫晚的一头青丝打散了,指不定如何在秦枫晚的头顶上祸祸。
撤了手掌,轻声说道,“随便晚儿高兴就好。”
阿竹的死活,和他有什么关系?
莫说他对阿竹,只是小时候玩伴的关系,从来就没有对阿竹有过什么想法。
即便是阿竹对他生了情谊,他也曾说过,要给阿竹一个富足的生活,早就在他受伤残废的时候,阿竹放弃了他,连这点从小玩伴的情分,也已经荡然无存了。
现在阿竹投进了楚暮羽的怀抱,反过来做楚暮羽的女干细,在他的身边给另外的男人做卧底,他是傻了还是脑袋被驴给踢了,才能明明知道阿竹的底细,还要维护阿竹?
若不是晚儿想要逗弄着阿竹,看阿竹的笑话,依着他,在阿竹进府的第一天,就能想出各种理由,令阿竹生不如死。
敢觊觎他厉王府上的东西,就是令阿竹死无葬身之地,他都觉得理所当然。
阿竹爬上后面的马车,勺子也跟在后面爬了上去。
马车看上去不起眼,里面却是五脏俱全,茶水点心,应有尽有。
勺子哪里见过这些,站在马车里,看着马车四角的夜明珠,呆愣愣的说了一句,“娘娘,王爷对您真好。”
若不是沾了侧妃娘娘的光,这样高档豪华的马车,这辈子连看都看不到。
阿竹心中正憋着一口气,见勺子一点见识没有,只想着一脚把勺子踹下马车。
想到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勺子对她才是真正的忠心,便勉强笑了笑,“勺子跟着本侧妃,将来会有更意想不到的东西。”
不知道勺子能跟在她身边多久,这并不妨碍她给勺子一颗甜枣,令勺子对她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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