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于文彬脑海中一出现这个念头,他就本能的排斥和拒绝起来:
“不行!绝对不行!我于家就没有不战而降的传统,要是我真的打都没打主动认输,那作为发起者的我脸面如存呀!到时先不说杜锦这么看我,要是这传到司卿的耳中,那她岂不是要把我看成欺软怕硬、待时而沽的小人?不行不行.........不管了,拼了,就算我输了,在前面那三位的衬托下,我实力不济被打败也没有那么显眼,大不了我以后找杜锦去请教,待我师夷长技以制夷,到时用他教我的把他打败,那我最终不还是可以证明自己吗?”
想清楚这一点后,于文彬选择性的把自己想要跟着杜锦学习的这一个想法忽视,然后朝着杜锦点了点头,尽可能保持平静的站到杜锦面前,杜锦察觉到了对方复杂的内心波动,但就于文彬没有因为前三位的战果而逃避这一点,杜锦之前对他的厌恶感就消失了大半,作为同龄人来说,他看出对方并不坏,甚至有时显得非常单纯,比起他见过和听过的那些官二代来说,已经非常纯洁、平易近人了。
“看来他的父母对他保护的很好,而且在教育上也算成功,这样的人留在司卿身旁当个跟班倒也不错,但毕竟是异性,再观察一下再说。”
杜锦微微眯眼不着痕迹的扫了于文彬一眼,然后抱了抱拳,便率先展开攻势,杜锦先是一步佯攻冲向于文彬的左侧,而对方如同杜锦预料中的那样向右侧仓皇躲避,没有多给对方犹豫和进一步反击的时机,他直接一个侧倒见于文彬踢翻在地,发出“咚”的一身闷响,于文彬咬牙没有叫出声,只是发出一声闷响,但当他想要起身时,却发现自己的腰部传来的酥麻感让他一时间无法起身。
但因为这涉及“情敌”之间的尊严,于文彬即便认输也不想倒在地上被迫的投降,于是他侧了下身体趴下,然后用双手慢慢支撑自己的上半身躬起,然后靠着上半身的带动拉着自己慢慢站起来,杜锦看着于文彬的努力并没有鲁莽的上前“补刀”,毕竟这是训练,该有的武德必须要有,待到于文彬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后,杜锦便用带着询问意味的目光看向他。
“我认输了,但这只是说我在格斗这方面学艺不精,不代表我会承认你和司上尉的关系,我不会放弃的。”
杜锦点了点头,然后走上前去搀扶住于文彬,对方对杜锦的举动非常的诧异,但于文彬并没有冒着自己再次狼狈摔倒的代价推开杜锦,只是半推半就的接受了杜锦好意的搀扶,谢晓看到这一幕心中也算是放下了担忧,毕竟于文彬的背后可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世族,要是他执意要在事后报复,别说谢晓了,就算司卿靠她积攒的势力也挡不住,好在于文彬和自己预想的那样接受了杜锦示意“和平”的帮扶,以他对于文彬的了解,对方基本上不会在因为这件事找杜锦的麻烦了,这一点谢晓倒是基本上可以保证,毕竟于文彬并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看着面前包括摇摇晃晃的于文彬在内的私人,谢晓想了想还是指着他们严肃的说道:
“既然你们要求的比试已经有了结果,现在有人对结果有异议吗?”
四人没有人再说什么,杜锦在格斗上面的技术确实有待欠缺,但他们对其展露出的毅力、决心和武德已经得到了他们的认可,包括于文彬,现在的他只想着怎么能达到杜锦今天的水平和毅力,并没有丝毫不认可的念头,看着自己的下属没有谁发出异议,谢晓便言辞具厉的斥责道:
“既然你们的要求完了,那你们就要为此付出代价,一天天不去训练,到我们这里找不愉快!我看你们是最近皮太松了,尤其是你,于少尉,拉着其他人来组团给我示威,你是要造反吗?以后是不是想要跟我打擂台,赢了我把旅长的位置交给你是吧?剩下的一周你们每天训练翻倍,既然有劲没地方使,那我就好好给你们松一松筋骨。”
杜锦非常明智的闭上了嘴巴,虽然他觉得连续一个星期翻倍的训练有些严苛,但他没有开口为众人求情,并不是说杜锦没有“同情心”,而是他知道:“语言,最能暴露一个人。只要你说话,我就能了解你。”会说话,能显示一个人的修养;而管住嘴,却更能体现一个人的教养。正所谓,雄辩是银,倾听是金,毕竟人与人之间最珍贵的关系,莫过于相处舒服。而相处舒服最基本的要求,就是不随意打断别人说话,让人难堪。懂得在适当时候,管住自己的嘴的人,往往更受人尊重和欢迎。
尤其是不随意打断别人说话,这是礼貌,某位诗人曾言:“对别人述说自己,这是一种天性;认真对待别人向你叙说他自己的事,这是一种教养。”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拥有话语权,被别人所重视,但是有时候,这种想法,很可能会在无意中做着不经意间伤害别人的事情,其中鲜明的一点就是,随意打断别人说话。殊不知,真正有修养、值得被尊重的人,从不随意打断别人说话;而是在别人说话的时候,保持耐心,认真倾听,等别人先把话说完。因为他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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