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名“修正者”并没有因此而惧怕到退缩,而是对杜锦身上的力量燃起了无与伦比的渴望,“他”确信如果自己吞噬了杜锦身上的力量来源,那“他”就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立马加入中枢教团之中,能够亲身近距离感受“他”信仰的“神”的光辉和照耀,于是这名“修正者”选择了瞒报,并且冒着让第二空降兵团发生合一教存在的风险,在强行控制第一座哨所后,进一步扩大影响范围,利用哨所内的信号塔干扰了杜锦所在悬浮车的通讯。
并且还让已经成为自己“傀儡”的第一哨所的驻防小队队长,向驻防指挥部进行汇报,说他们已经接到了杜锦一些人,但因为杜锦本人的身体原因,要求在第一哨所稍作修整后再出发,让接应部队暂时延缓速度,而指挥部方面虽然感到奇怪,但在确认了这么小队长的身份后,还是选择了暂时相信,待指挥部挂断后,哨所的信号塔便立即开始了广域干扰,阻断了指挥部与杜锦所在悬浮车的联系,虽然这会让驻防指挥部方面发现端倪,但这其中的时间差已经足够“修正者”操作一番了。
此时的“他”已经被杜锦身上的力量迷住了心神,又因为之前杜锦体内的黑色血印本质上与合一教的血印属于同源,虽然黑色血印最后明显是攻击的一方,但施加在“修正者”身上的教会思想控制枷锁并未阻止“他”实现自己心中的想法,这让这名“修正者”变得愈发狂热。
而这种狂热,一般在迷恋、倾慕、感染和冲动等的情景性刺激中表现明显,类比如沉迷电脑游戏等,过度迷恋电脑游戏等,且又难以抵御这种诱惑甚至不能自拔的表现:对明星等的痴迷爱慕,则又是内心过分倾慕而又难以自制的表现;而对名人盲目崇拜等,则是情绪受到名人的才干、业绩、品格、气质的感染,或受到众人对名人崇敬、爱戴气氛感染的表现;疯狂过火举动等则是难以自我控制或不听劝告、不顾后果的冲动的表现,在这些情景性刺激下,狂热情绪常会达到让人难以理解和接受的程度。
准确来说,狂热和热情不同。狂热相对热情而言短暂易变,热情则比较稳定持久;狂热把热情推向极端,已很少有理智成分而违背情理,热情则虽炽热,但受理智控制而合乎情理;狂热结果往往会给个人或社会造成损失,热情则是正确行动的巨大推动力。总之,狂热是一种失调或失衡的消极情绪,热情则是一种在社会生活中应该具有的积极情绪。
这名“修正者”便是处于类似的情况之下,“他”无比渴望杜锦的力量,却又冷静的思考各种可能存在的隐患,想要尽可能高效,也就是在保证自己存活的前提下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和目的,这种复杂的情绪极为矛盾,但却又有一定的规律可循,一般来说,要适当控制自己过热的情绪。热情不仅需要保持,而且也应该激发,但不能过度,不能达到不合情理、不分青红皂白的程度。
就像是热情要有个“度”,“度”不足,如温吞水,不利于活动的进行;“度”太过,容易不知不觉走向狂热的境地。只有适当控制热“度”,才能做到既有合理的热情,有不至于在不知不觉中趋向狂热,最好的办法是凡事要思考是否合理,是否有价值和意义,是否可行,不能盲从轻信,也不能对某项活动过分偏爱而失去清醒的认识,使自己的举动失控,只有这样才不至于沉湎于其中......................
此时这名“修正者”就处于这种半清醒半疯狂的状态中,当然,这很大程度上就是“他”平时的状态,毕竟合一教每一件“圣物”都不是好用的,并不是说这些“圣物”的能力不好,而是越是强大的“圣物”,就需要付出越大的代价,疯狂和迷乱,只是这名“修正者”付出的代价之一..............
但这无疑给了郑峰最好的机遇,如果不是那名“修正者”怕杜锦蹲守自己上钩,不敢主动去探查杜锦的情况,要是被其得知了目前杜锦自顾不暇的状况,那郑峰只能愤怒、悲愤但无奈的被这名自己无法对抗的敌人所控制,虽然这听起来太过牵强,但事实上血印的精神力量对于人类这种智慧生物来说影响过于强大,个人的意志力强弱并不能与这种层面的力量进行对抗。
至少现在郑峰不用担心“修正者”,而是只需要应对那些被其控制的木偶,之前郑峰没有借助设备探测出这些“伏兵”的位置,倒也不是对方的反侦测设备多么的先进,而是那三名傀儡本身已经没有了生命,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一具靠本能的尸体,而且血印世界的生命探测系统并不是单纯的靠热量来识别目标,如果是那样还不如带个红外镜来的方便,其探测原理和现世用于救灾的探测器有些类似:
生命探测仪是近年来研制的一种用于探测障碍物后生命迹象的高科技援救设备,它的产生使搜救工作比以往更迅速、更精确也更为安全,实现在世界上较为先进的生命探测系统,设备能借着感应人体所发出的超低频电波产生的电场,通过极低频电波来找到被困生者,配备特殊电波过滤器,可将其他动物其不同于人类的频率进行过滤处理,使生命探测器只会感应到人类所发出的频率产生的电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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