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将军一病就是六天。
狂沙帝国的军队在石楠堡外围攻了六天,毫无进展。
他们曾经设法在土城的引水渠里下毒,后来才发现那条水渠已被废弃——石楠堡中早已挖掘了一口巨井满足日常所需。
狂沙军又企图用带钩长梯强行攻城。而石楠堡的守军早就准备了长竹竿不断推倒梯子,还从城墙上砸下大小石块,打得狂沙军抱头鼠窜。
那“狂沙之星”十分焦急,又派人修建了龟甲冲车,硬扛着城墙上的弓箭石头直冲城门。守城军队从城头掷下油壶,熊熊烈火瞬间吞没了冲车,把里面的人烤成了干尸。
狂沙军最后使出了疲兵战术,半夜里突然擂鼓呐喊。守军将计就计,打开城门放出几名骑射手送他们几根爆炸箭。
眼看狂沙军死伤与日俱增,后勤补给日渐困难,那个“狂沙之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弄来了十门火炮。这天午后在石楠堡外把大炮一字排开,先轰了几轮空响以振军威,而后这年轻的主将身穿黑铁盔甲,手握宝剑,骑着一头漆黑的羊驼走到阵前,扯着嗓子威胁道:“你们听着,我是‘狂沙之星’!你们还有四天时间投降,听见了吗?”
这近乎弱智的喊话,引得身后几名狂沙军官面露讥笑,暗想怎么如此倒霉碰上这么个废物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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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叫阵的时候,营房的伙夫们也在一边收拾炊具一边嚼着舌头:“这将军真的打过仗吗?”
“打过海贼,”有人刷着锅接回答道,“听说打了十天就赢了。”
“我看他什么都不懂,蠢的像小丑。”另一个刷洗着盘子接口道。
有人拍着巴掌大声说道:“你说对了!他以前就是皇宫里的小丑。”
伙房里发出了阵阵哄笑。
“小丑当将军,难怪防御松懈。”
“是吧,我就说……”接话伙夫刚想讲个笑话,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从背后袭来!他猛然转身就看见一个穿着漆黑斗篷的人站身后。情急之下,他操起厨刀大喝一声,“什么人?!”
不笑旁若无人地四处打量着:“红馆的人。”
其他几个伙夫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纷纷拿起了手边的菜刀木棍,“红馆的人?你来做什么?”
“看看午餐。”不笑伸手拈起一块仙人掌,“冷盘仙人掌,配上蓝痹菇粉,足够拉两天。”
仿佛是为了验证不笑的说辞,这几个伙夫突然感受到来自腹部的隐隐作痛。
那个拿着菜刀的伙夫身体已经在腹部的绞痛中慢慢扭曲,手也打颤,脚也打颤,脸上五官似乎要重新排列组合一番。
其他几个伙计也是满头冷汗,手捂着小腹,双腿夹紧,腹中噜噜声音此起彼伏,响屁连绵不绝。
“你竟然……下毒……”那个拿着菜刀的伙夫挥刀想砍,可四肢早就脱力,软绵绵的仿佛是挥舞彩带。不笑随便一拳打在那伙夫的肚子上,那人裤裆立刻泛黄,恶臭弥漫。
剩下那几个伙夫四肢无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挣扎了几下之后索性赖在地上,不知是不想起来还是起不来。
不笑自然不会和他们争辩水渠下毒和午餐放泻药谁更加恶劣,看这几个人躺在地上拉的纵横捭阖,转身就走。临走时不忘从从炉子里抽出根没熄灭的木柴,转手丢进粮草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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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楠堡城墙上的士兵初看到大炮还有点害怕,可当“狂沙之星”出来挑衅时又觉得可笑。
正当那个年轻将领情绪高涨地大放厥词之际,突然像被打了一棍似的说不出话来。紧接着,就看见他捂着肚子跳下羊驼转头往回跑。
而那些狂沙士兵也纷纷丢盔弃甲,大批人马乌央乌央涌向军营的茅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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