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听大哥说的,老板金莲莲拿出了很多镇阁之宝,不然你以为这门票钱那么贵?而且要上这三楼以上还是要有身份的,在场的没有叫不出名号的。”
武尧安说着抬头用下巴指向斗琴处。
“那个区域,要是能赢得头彩的,老板便会将她珍藏的伯牙琴赠与那人。”
“那...那群人呢?”尉迟说着看向文人墨客那边“那些人有的可不像是能拿出那么多钱当门票的人。”
“好观察。”武尧安说着伸手贴在尉迟耳边,学着刚刚循月的样子小声说道:
“那些人是可以拿作画抵押的,文人墨客吗就算是现在不怎么值钱,谁知道以后呢?不过那些有名的也是要压一点价钱。”
尉迟听着点点头,这金莲莲还真是会做生意。
“我们去那边吧!”循月拉了一下两个人的手率先走在前面,时不时的回头问着武尧安:“那伯牙琴可是我想的那个伯牙?”
“正是你想的那个伯牙,不过有所不同。”
武尧安说着又伸手贴在循月的耳边小声说着:“虽没有他用过的那个那般尊贵,不过我听小道消息说是同一个制琴师手下做出来的。”
“那到...”
循月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巨大的冲力撞倒在地,武尧安和尉迟两人同时伸出手都没有扶倒她的身形,随后便传来一声清脆的破碎声。
循月看着堂姐送给自己的簪子挂在那人衣摆,又眼睁睁的看着玉簪落地破碎。
头发也因为玉簪的掉落有些散落了下来。循月呆住一瞬随后将碎掉的簪子捡起,同时也被尉迟扶了起来,眼眶还有些通红,低着头一直看向手中的簪子。
这可是她最喜欢的堂姐给她不远万里带回来的,新鲜劲还没过就这么碎了。循月有些难受的抽了一下鼻子,险些要在这群人面前哭出来。
“姑娘实在对不起,刚刚打赌在测量距离,一直后退没有注意后面有人。这簪子着实好看与你很配,眼下被我撞碎,虽是无心可也是我的过失,如果姑娘不介意,日后我定寻一个这般与姑娘相配的送于府上。”
那男子长得秀若青山,目列双眸,澄如秋水。并对循月做辑赔了不是,这行为并没有什么不对,可眼下心爱的簪子碎了循月也没有心情搭理他。
起身一脸抱歉的看着堂姐,尉迟倒是摇摇头,“你若喜欢下次我回来再给你带一个便是。”
“再下杜鹏举,不知姑娘芳名?”见循月没说话而且一副要哭的样子,杜鹏举再次搭话,十分诚恳。如此美人,谁不怜爱。
“不知日后是否有机会登门道歉。”杜鹏举求助的看向旁边的尉迟还有武尧安。
可那两人的注意力也没在这男子身上,许是觉得这样晾着别人不大好,武尧安点点头,也没说可以,可没说不可以。
“鹏举!你快来,再不来这彩头便让他人抢了去。”
听到友人的召唤,杜鹏举有些为难的回头看了下友人,又将头转回来等着几个人发话放他走。
“不必。”尉迟见堂妹心情不好便开口答道,与其四个人在这里耗着不如先处理一下堂妹的情绪。
原本有些焦躁的杜鹏举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匆忙丢下一句,“那...那再下日后定登门赔不是。”
四个人的小骚动并没有惊动其他人,也许是惊动了,但也并没有过多的在乎。尉迟头上没有簪子,武尧安伸手将自己头上那根不太重要的簪子摘下,亲手将循月的头发盘上插了自己的簪子。
“堂姐”
杜鹏举走后循月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低着头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在地板上。
尉迟每年回来就那么几次,每次都会给她带礼物,次次不同,虽说不上多贵,但都是循月喜欢的东西。
在尉迟不在长安的日子里循月便拿这些东西睹物思人,可以说礼物早已经超出了它本身的价值。
今天要不是为了让尉迟知道她开心,很喜欢这个礼物,也不会带着这簪子出来,早就被她放起来珍藏了好吧。
“玉挡灾,你应该高兴才是。”武尧安见状也在一旁安慰着。
“是啊!你要是喜欢下次我去那边再买一个一摸一样的回来送你。”尉迟附和着。
说着尉迟从怀中掏出帕子轻轻的擦着循月的眼泪,小声的说道:“这么多人在呢,大好的日子哭哭啼啼的,再哭下去可要成为笑柄了。”
听到这话循月立刻接过尉迟手中的帕子,眼泪也憋了回去,就剩下红红的眼眶,“那我太不划算了,就变成一个礼物了,下次回来你要送我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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