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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的杜勒就发现自己被捆在椅子上,好在嘴并没有被堵住还能说话。

“不是说我听你们的话就会放了我家人吗?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杜勒挣了两下绳子发现并没有什么用后便放弃了挣扎,逼迫自己回想现在为什么是这般处境。

他记得自己是怕事情暴露,谎称去庄子上静养,还带了几个下人,可庄子还没到便突然遇袭,之后便被敲晕带到了这种不知名的地方。

现在整个屋子里除了面前站着的几个生面孔,根本没有下人的影子,想必已经命运。

杜勒冷静了一下,看向四周,四周都是墙壁看样子像个库房,能出去的应该只有眼前那一道门。

那几个一直站在他周围的刺客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杜勒,样子好像是告别,但也并没有动手杀他,只是找了一堆破布将杜勒的嘴堵住。

杜勒不知道这几人什么意思,拼命挣扎着,只见那刺客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府走水,府上没剩下几个活人。上面让我们转告你,妻儿老小的命有多长就看你的选择了。既然你已经选择投降,就不要有二心,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那几个刺客说完便走出这间库房,说声一落,杜勒便再也听过不到任何声音,屋子周围安静到连鸡鸣狗叫的声音都未曾听到。

见对方并没有想要自己性命,杜勒闭上眼沉思了起来。这些人应该是太尉长孙无忌派来的,将自己扔在这里难道是为了让自己投案?

如果按照这个计划走,势必会落入武尧安手中,那么妻儿的性命很大概率还能保住,可如果这样自己却活不了多久。

杜勒想着刚刚那几个人说的事情,荆王府上走水,他怎么也不相信那人的人生会这么草草结束,想必这也不过是元景躲避那些杀手的障眼法。

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个结果,可眼下被困在这里却什么也做不了。杜勒看了一下椅子闭上双眼,心思一横起身向前走了几步。

随后快速跑着后退,对着墙狠狠地撞了几下,直至听到几声噼里啪啦的声音后才解脱这束缚。

杜勒将身上的绳子拆下,看着地上散落的竹椅。看样子这群人并没有打算困住他,不然不会用这种容易摔碎的竹椅。

由于撞击太过于强烈,身上那些没有愈合好的伤口又开始渗血,衣服也染红了几片。杜勒看了一眼,将口中的碎布拿出,强忍着疼痛又将门撞开,终于逃出生天。

“圣上已经批准了,而且想必他早就知道荆王有异。”

武尧安也停下马,将两封回信放到尉迟怀中,之所以这次出来只带尉迟,是因为这人是眼下最可信的。

不管这尉迟是哪一方派来的,但她是唯一能保证自己活着的人。武尧安看着尉迟的表情有些荫翳,等着对方将这两封信读完。

“我送出去两封信,可守城军说军中并无异象,但我曾经军中的人帮我查过兵籍,这两年不明不白地会丢失很多士兵,就像是周围一直失踪的壮丁。如今我们能求助的只有节度使的势力。”

尉迟一目十行大致将信的内容看了一遍,随后一把将武尧安拦腰放在了自己怀中,再次牵起麻绳,这次奔跑的速度要快上很多,武尧安甚至能感受得到风刮在脸上那股刺痛感。

朝堂上的事情她尉迟不想参与,可大唐子民的安危却是他们尉迟家一辈子扛在肩上的责任。虽然这事还未调查出真相,但也不是尉迟可以疏忽的。

长途颠簸之后武尧安有些后悔刚刚对尉迟那般激动,如果刚刚心气平稳一些,是不是就不会遭这种罪了?

真是欲哭无泪...

“你这野鹤云游回来了?听说你在大理寺任职?怎么不来军中,大理寺那小地方怎么够你施展拳脚的?”

燕云穿着盔甲,一走进就能闻到身上的汗味,看样子是刚从校场练完兵回来,见到尉迟后毫不犹豫地在她肩膀上锤了一拳。

见对方没有搭话,燕云继续说道:“不过在大理寺也好,鄂国公府就剩你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了,可得放在眼皮子地下看着。”

“有正事,找节度使。”尉迟开口,并未回答燕云的话。

看着尉迟那比自家老爹还古板的样子,燕云无语地对着武尧安歪了一下头,“这位就是大理寺少卿武尧安吧?家父前几日有提起过。”

武尧安点点头,学着尉迟的样子将脸也板了起来,就连声音也刻意压低了几分,“有正事,找节度使。”

“哈哈哈!他就在那边的帐篷里,这就带你们去。”燕云觉得她那样子有趣,伸手搂住尉迟的肩膀,压着对方向帐篷走去。

武尧安见两人亲密的样子冲上去。拉住尉迟的手腕将对方拽了回来,“你不是保护我的吗?跟他走那么近怎么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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