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空间裂缝怎么研究？”
“空间裂缝也是空间法则的一部分啊，传送阵我不是鼓捣出来了么，怎么就不能研究？”
屠戮魔尊竟然无言以对。
“你……研究出来了又能怎样！”屠戮魔尊一耸肩，如今都已经有了现成的空间裂缝通往魔界了，用不着她多此一举了。
“定位啊！”言卿正却是信心满满，“这个空间裂缝通往魔界什么地方魔尊知道吗？”
屠戮魔尊一怔，他没想过这个问题。
“只要是魔界就行！”只要是魔界他就不相信找不到一个比容澈天赋好的人夺舍。
“万一你直接去了你的死敌的地盘儿了呢？即便是夺舍，他也有办法找到你的吧！”
“这……”还真有这个可能，屠戮魔尊忽然想到，这个空间裂缝还真的不是那么保险的。
“所以啊，我不是说了么，能够通过对空间裂缝的研究至少确定一下对面是个高级位面还是个低级位面啊。”
屠戮魔尊怀疑的看着她，问道：“这也能研究出来？”
“当然！上次打通飞升通道的时候，我已经感受过一次虚空兽了，它出现的时候会带着最近的一个空间的气息。我自然不知道魔界的气息是什么样的，但是魔尊肯定知道吧！”
“虚空兽？那东西……你敢招惹？”他全盛时期都不敢轻易招惹，因为虚空兽是唯一能够在虚空生存的生物，而且他们能够轻易踏破虚空，随时出现在任何一个位面外的虚空中。一只虚空兽自然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虚空兽一旦发现打不过会呼朋唤友，一堆虚空兽围着，尊者也不敢拧其锋芒啊。
“山人自有妙计！”言卿正胸有成竹的说，屠戮魔尊突然就觉得很可信。
“你需要多久时间来研究？”屠戮魔尊想了半天，无计可施之下只能沉着脸问道。
“先观察一下，我还需要一些材料做几个阵盘，得回去归一门一趟。”
“不就是你那个秘境里的东西么，你什么时候不能拿出来，别以为本尊不知道你想把容澈骗回去。”
“东西我自然有，可是炼制阵盘……我可不在行，得池长老出马才行。”
这是实话，池长老的炼器水平就连屠戮魔尊都赞不绝口，而言卿正也的确比不上他。
没有办法，他只好答应了。
一个山谷中，有一颗两人合抱的大树，树干上裂开了一道足以通过一个人的口子。
言卿正仔细观察后发现了树干周围的灵力波动异常，隔一段时间会有一丝细若毛发的黑色魔气慢腾腾的溢出来。
“这就是空间裂缝？”言卿正等屠戮魔尊的鬼脸把那丝魔气吸收了之后，才凑够过去看。
“还是魔界的魔气纯粹呀！”屠戮魔尊心满意足的回味着，对空间法则并不擅长的他只在乎自己懂得的。
容澈瞪了容澈一眼，让他闪一边去。
达成协议之后，屠戮魔尊又变成鬼脸出来了。
“卿儿，你真的有把握吗？”容澈现在很后怕，如果卿儿没能及时赶过来，自己怕是从此与她就天人永隔了。
“研究这种事儿，时间长短可没办法确定。”言卿正狡黠的说。
容澈就扬了扬嘴角，心中瞬间就安定下来了。
看着言卿正很用心的在观察空间裂缝，不停的捏着手诀实验，容澈默默的退后了几步。
屠戮魔尊的鬼脸还漂浮在一旁，容澈的视线随着言卿正的身影移动，而他却用最冷的声音对屠戮魔尊说：“再有下次，我必将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屠戮魔尊轻蔑的笑了笑，区区一个凡人，能奈他何？
“我没什么实力，但我是个很固执的人，也很有毅力，这一点你应该了解。”
屠戮魔尊不说话了，容澈有多么坚毅，有多么固执，他深有体会。不然他不会迫于无奈跟他签订了那个至今令他掣肘的灵魂契约。
而容澈这段时间的境界已经达到了先天中期，这种修炼速度对于他的魔胎来说，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了。
这全是因为他的坚毅，他的不要命。
俗话说，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屠戮魔尊鬼脸上两个代表眼眶的窟窿闪了闪，虽然从不后悔，但他也知道这次真的把这小子给惹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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