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二十三万两银子!
即便是向来处变不惊的席大壮,也被这个数额惊了一下。
池溪见席大壮面露惊讶,眼底的笑意更甚,扬眉道:“咱们家的许多生意都走上了正轨,又跟姨公家合作加入了商会,有姨公指引,日后生意只会越做越大,咱们还能挣更多银子呢!”
她一直想烧制瓷器,却因为各种原因搁置计划,前几天她跟张春满提出了她的设想,张春满很感兴趣,当即拍板决定跟她一起把这个事情做起来。
席大壮望着乐滋滋的媳妇儿,心里既钦佩又自豪,他眸光熠熠地夸赞道:“不愧是我媳妇儿,真厉害!咱们家一年的收入都赶上一个县城的赋税了。”
一个县城的赋税是不少的。
但席家一年多的收入就赶上了。
池溪想到自己交给付子恒的信,随后扭头望向席大壮,疑惑问道:“我前几日让付子恒给你传信,你没收到吗?”
“我计划有变,还未让他知晓我离开京都城,但你现在可以亲口告诉为夫,你信里都写了些什么嘛。”
席大壮眨眨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其中除了写咱们家这一年多以来的收入外,还写了什么?”
当然还表达了思念之情。
但那些肉麻的写在信纸上之时是出于真心,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却让人耳朵发烫。
“媳妇儿,你耳朵怎么红了?”
席大壮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慢悠悠地凑过去,微眯着眼盯着池溪泛红的脸颊,嗓音低哑富有磁性地询问:“是想到什么让人害羞的事了吗?”
“才没有!”
池溪被戳中了心思,下意识摇头反驳,眼眶红红的泛着晶莹的光,原本白皙的脸颊通红一片,她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热气。
她舔了舔唇瓣,梗着脖子道:“我们是夫妻,孩子都半岁大了,哪里还有什么让人害羞的事?你刚回来就逗弄我,实在可恶!你若是没事做,便去瓦窑上看看去。”
池溪说着便要站起身,席大壮好笑地拉住她的胳膊,低声轻哄着把人拉到身边来,稍稍用力,池溪点跌在了他的腿上。
池溪还没反应过来,席大壮就伸出手臂将她搂在了怀中,下巴磕在了她的肩膀上,低声在她耳边笑道:“可为夫没说指的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啊!媳妇儿这般对号入座作甚?看来,媳妇儿还在信里写了一些让人羞涩的话呢?”
池溪闭了闭眼,觉得自己漏洞百出,实在是无力狡辩,无奈道:“别问了,反正信已经让付子恒拿出去了,你总会收到的。”
席大壮知道自家媳妇儿是容易害羞之人,稍微逗两句便脸颊绯红,若不见好就收,等急眼了便不理人了。
他低笑着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朵,低声呢喃:“方才娘叫为夫去给姨公打个招呼,媳妇儿陪为夫走一趟可好?”
心心念念的人回到了身边,池溪自然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在他身边,当即点头道:“好,姨公现在应该在瓦窑上,这几日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总四处游荡,还说什么要见识一下咱们大河村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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