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银子就是豪横。
随随便便拿出几个山头那都不叫事。
张春满带池溪去看了地方,池溪选出了两个最满意的山头,等三日之后,瓷窑便开始动工修建。
池溪最清楚烧制瓷器的环境和要求,主动请缨到了现场监督指挥众人修建瓷窑。
席大壮跟在池溪身后转了两日,便被十分看不惯他这般德行的张春满叫走了。
瓷窑一共建了整整二十天才算建好了,张春满和商会的众人迫不及待地在瓷窑上举行了开工大典,便火急火燎地将第一批弄好的样品送进了瓷窑烧制。
所有人都翘首以盼。
瓷器在瓷窑里烧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第二日晌午后池溪才看着时间提示可以出窑了。
当初众人被张春满忽悠得心中火热,早就等不及要看成果了。
瓷窑打开了那一瞬间,所有人都不自觉上前几步,伸长脖子去看。
等工人将瓷器给小心翼翼地抬出来之后,张春满的眼睛瞬间亮了。
“好,好!这瓷器好啊!”
张春满非常满意烧制出来的瓷器的样式和颜色,拿在手上爱不释手地摸着,扭头望向商会的众人,非常骄傲地说:“老家伙们,我就说我外侄孙媳妇儿能耐得很,你们还不信!如今瞧见了吧?这些瓷器的烧制时间、火候、样式可全都是我这外侄孙媳妇儿琢磨出来的。不仅如此,我张家现如今卖的那些质量上乘,价格优惠的青瓦片,也是我外侄孙媳妇儿捣鼓出来的,我外侄孙媳妇儿贤惠能干,极少有人能及!”
商会众人都是老油条了,见张春满如此看重池溪,他们也从池溪身上看到了一些能耐,当即恭维道:“是是是,席夫人能耐出众,别说是女子,就算是我们家中的男儿也比不上。”
张春满深以为然:“那是必须的,你们也都别闲着,快来瞧瞧这瓷器,颜色清透纹理清晰,质量更是没话说,老夫活了几十年,这种好的瓷器都难得见,咱们这桩生意定能大赚一笔!”
“岂止是大赚一笔!这瓷器定能大卖,咱们还要靠着这瓷器生意多赚几十年呢!”
“是是是,没错没错,咱们生意定然繁荣昌盛!”
商会的众人凑上来看着这些新鲜出炉的瓷器,各有各的优点和样式,将他们看得眼花缭乱,爱不释手。
瓷器被所有人喜爱。
毕竟,没有人能拒绝美的东西,更不能拒绝这样绝美的东西为他们带来的巨大利益。
他们一个个打从心眼里喜欢池溪这人了。
当初张春满将池溪两口子带入商会的时候,他们表面虽然不说什么,但心里却不怎么瞧得起池溪这个女流之辈。
如今看到成果,一个个恨不得当初能早点跟池溪结交。
他们都是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了。
越看池溪淡然自若,不骄不躁的模样,越觉得这小媳妇儿心里是有主意的,指不定以后还能捣鼓出来更多挣银子的生意。
这几年张家受到打压是众所周知的事,虽然张家明哲保身,低调了许多,默默保持实力,但也日渐落寞,不如当年昌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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