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道这么多年,生物钟早就养成了,每天五点半必醒,夏冬无误。
“馆长,我……”
馆长一脸阴沉,怒斥一声:“来了没几天,先学会逃班,又学会睡懒觉,你学习能力挺强啊!”
“你看看刘师傅!”
我这才注意到站在他身后,满脸露着坏笑的刘山。
不用说,又是他使的绊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能连鞠躬带点头地赔不是。
最后也只换来馆长的一句警告的。
“你记住了,这是你最后一次!”
说完,馆长回头看着刘山:“你好好教教他!他要是还这样,你也有责任!”
说完,他一甩手,气哼哼地走了。
屋里只剩下我和刘山俩人,一时间,我叫苦不迭。
刘山对我的敌意本来就很大,现在他明目张胆地盯着我,这不等于往我身上安了个实时监控吗?
他再随便来个添油加醋,我真得夹包滚蛋了。
刘山点起旱烟袋,翘着二郎腿,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你啊,乖一点,我保证你在这过的很舒服。”
我突然浑身一紧,心脏明显加速。
不是因为他说了什么,而是烟味儿让我特别畅快,甚至想把他的烟抢过来猛抽几口。
我偶尔也会抽烟,但是我没烟瘾,可现在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老烟鬼。
我忽然察觉一丝不对,不敢在屋里多呆,穿着衣服就跑到水房。
“嘁,说几句还跑了。”
身后又一次传来刘山的嘲讽,但我已经没心思管他了,只是用凉水不断刺激着脸。
在凉水的刺激下,我终于恢复了一丝清醒。
能梦见这种孩子的,只有堕胎的产妇,我一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人,根本谈不上堕胎?
那就是,昨天被什么玩意冲撞了?
可我转念一想,这不扯淡吗?
一个道士让脏东西冲了,我这点本事学狗肚子里了?
而后接连几天,我始终觉得浑浑噩噩,刚刚还拿在手里的东西,一转眼就忘了放在哪。
最要命的是,只要我屁股一挨凳子,困劲儿立马就上来。
起初我还以为只是最近精神紧张过度,加上接连休息不好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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