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没心思当你这馆长!”
他猛然抬起头,半张嘴,惊的说不出话。
“我可以把馆长的位置还给你,但是,从今往后,我说得话,你必须听!”
馆长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你让我当傀儡?”
“随便你怎么想。”
我无所谓地摊开手:“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不客气了。”
说完,我不轻不重地敲敲桌面:“你这椅子坐着确实挺舒服!”
馆长咬牙切齿地点点头:“行!”
“好,馆长的位置你接着坐,有事我再找你。”
老话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王海桥的人品确实不咋样,可他毕竟懂经营。
我一个门外汉让我去经管这些事,关门大吉是早晚的事。
王海桥只说对了一半,我除了拿他当傀儡,也在刻意避风头。
陈昌明虽然最近没啥动静,可按他睚眦必报的性格,这事肯定没完。
树大招风风撼树,人为名高名丧人。
低调点,没坏处。
到了宿舍楼,我人还没等进去,就听见阵阵吵骂声。
我站在门口一瞧,纪沧海把刘山堵在墙角,拳头噼里啪啦地往下砸。
刘山刚包上没多久的纱布,又被打飞了。
这刘山也是真不长眼睛,还敢跟纪沧海单独在一个屋里待着?
我赶紧进去把他拉开,让刘山喘口气。
“又因为啥啊?”
纪沧海把手里的符扔了出来:“他往你符上泼尿!”
“我、我没有!”
纪沧海一抬手,吓得刘山一哆嗦。
我把符扔在地上,甩甩手上的尿液。
如果是损人利己,好歹有利可图,尚且能被理解,可刘山是损人不利己!
这不他妈是纯纯的坏种吗?
“刘山,我给你条生路吧。”
“你别跟我们在一起了,再这么下去,纪沧海容易让你寿终正寝。”
我犹豫了一下:“算了,你看大门去吧。”
本来我想让他彻底滚蛋的,可转念一想,这货去哪都是祸害。
就在殡仪馆好好呆着吧,掀不起什么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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