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沧海把声音压得很低:“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在南洋养鬼的师傅。”
陈昌明的手笔够大啊!愣是把远在南洋的人请了过来。
很快,麻袋被解开,几个人从里面滚了出来。
“嗡嗡……”
旁边的起重机突然开始工作,四个人被五花大绑地吊了起来。
阿赞给张撼山使了个眼神,张撼山娴熟地从怀里掏出剔骨尖刀,放在油里泡了泡。
此时,阿赞嘴里冒出了极其古怪的音色,时而高亢,时而低吟。
“把布撤下去吧。”
阿赞的汉话很别扭,但勉强能听清楚:“声音不大,湿婆就无法救赎这些罪孽之身。”
几人口中的麻布被扯了下去的瞬间,求饶声和怒骂交织在一起,更有甚者,直接尿了裤子。
阿赞停下吟诵,略带惋惜地摇摇头:“不洁之身,湿婆不要。”
“噗!”
张撼山随手抬起一刀,直接扎在那人心窝里。
这人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蹬了几下腿儿,就像死鱼一样被吊在空中,再无声息。
纪沧海的关节咔咔作响,我一把摁住他:“别冲动。”
“验明真身吧。”
阿赞一句话,张撼山从怀里掏出名单,从左到右依次指着。
“林湖,三十二岁。”
……
我压住满心怒火,仔细听着。
这三个人都是都属于青壮年,最小的27岁,最大的32岁。
阿赞满意的点点头,地接过张撼山手上的剔骨刀,一手扯开林湖的衣服。
他就像在市场挑五花肉一样,在林湖的后背上重重拍了几下。
“不错,是块好料。”
“就从你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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