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的车速很快,司机猛打方向盘,才算免于车毁人亡。
可这一脚刹车让我整个人扎在前挡风上,手机也随之砸了上去。
等我反应过来,手机电池已经摔出来,彻底报废了。
我揉揉脑袋,一把拉开车门,疾步朝着面包车走过去。
“嘭!”
车门拉开,四个小青年被生生踹了出来,一头扎进旁边的水沟。
纪沧海缓缓走了下来,而他手上,还提着一个面色黝黑,个头不高的光头。
他一扭头看见我,顿时满脸惊骇。
“你咋在这?”
我看看地上的人,苦笑着反问道:“你唱得是哪一出啊?”
纪沧海哈哈一笑:“哪一出?”
“一会你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我才注意到,纪沧海的胳膊上正咕咕冒着鲜血。
看样子,应该是被利器所伤。
他好像没有痛觉一样,随手把光头丢在地上,又从车里掏出根绳子,把四个小青年绑在路旁的树上。
纪沧海上下打量着他们:“你妈没教你们好好学习么?”
转头,纪沧海凝神盯着光头:“我说话,你听得懂吗?”
“懂。”
一听这光头说话,我就明白了。
这人的声音很别扭,应该也是从南洋来的。
纪沧海点点头,把手指向我:“治好他,你能回家,听懂了?”
这光头很倔强的摇摇头:“好马不配双鞍,恕难从命。”
纪沧海一把抓住他衣领:“还他妈跟我说成语?”
“来,我也教你个成语!”
说罢,纪沧海反手扣住他关节,膝盖用力往上一顶。
那样子分明是撅木头!
只听咔嚓一声,光头的胳膊已经耷拉下来,显然是折了。
“这个叫痛不欲生。”
“咔嚓!”
光头的手腕也终究没能躲过去。
“这叫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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