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叔手一松,小二的手掌已经耷拉下来。
凭我的经验,他这手掌,要么是断骨,要么是折筋。
搞不好,得落下残疾。
我从来没见过牙叔动手,没想到,他出手如此果决!
小二眉头紧皱,看着自己的手,转身就跑。
牙叔站在门口捋着胡子,对着各位看官一抱拳。
“抱歉啊,各位!出此事故,惊扰大家。”
说罢,牙叔冲着后堂喊了一句:“上点压惊酒,要好酒,要烈酒!都算在我账上!”
“得嘞!”
后堂传来豁亮的回答,牙叔又是一抱拳:“诸位落座。”
“哎呀,您太客气了!”
“是啊,我从十岁听你说书,今年都三十多岁了,都是老街坊了!”
……
人群中的感激声此起彼伏,跑堂伙计端着托盘,一壶壶酒水被端上了桌。
牙叔把茶碗撤了下去,也换上一套酒具,外加一碟花生米。
他频频举杯,和台下的老街坊笑着聊着家常。
那模样,分明就是个退休的老大爷。
就在这时,一声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我循声看去,是二爷。
而站在他左面的,就是刚刚离去的小二。
显然,这是搬救兵去了!
二爷站在门口,冷笑几声:“老牙,你长本事了!”
“窝藏陈琦,还敢伤我儿子!”
牙叔匆忙站起身,抖了抖长袍:“哎呀,我的二爷。”
“先前确实是我不知道,是误伤!”
二爷眼睛一眯:“这么说,后来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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