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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个鬼就是钻到了床下!

“不对!”

我果断地摇摇头:“我想挖开。”

纪沧海眼睛瞪的溜圆:“你他妈没病吧?”

“因为一泡屎,你要把地面砸开?”

这事听起来荒诞,可我觉得有必要。

我不敢说自己心细如发,可我的直觉通常都很准。

见我始终坚持,纪沧海也只能无奈地摇头。

“你说吧,咋干?”

我师父教过我一句话:在一切都是未知的时候,保持缄默,低调行事方位上策。

现在我没有任何证据,不敢大张旗鼓,只能偷摸的干。

医院白天我人来人往,肯定不行。

而晚上又一个人都没有,天知道这群医生藏在哪。

啧,有点棘手。

得想个办法,让医生不会进到这个病房。

他奶奶的,一不做,二不休!

转头我看着纪沧海:“你还闹肚子吗?”

“肯定没好啊!”

“行!”我重重一点头:“你就在这屋里拉!”

“啊?”纪沧海像看外星人似的:“你越来越疯了!”

我也不管了,先一步脱下裤子:“我陪你!”

纪沧海眼含复杂地看着我:“我上辈子欠了你多少?这辈子你往死折磨我!”

在我俩的不懈努力下,墙面和地面遭遇了无差别攻击。

别说外人,连我都干呕了好几次。

半个小时后以后,纪沧海虚弱地摆摆手:“没了,我真拉不出来了。”

我一看这样,估计也差不多了。

转头,我出去买了个电暖风,挑了个功率最大的。

回来以后,我把门窗关死,电暖风开到最大。

一上午过去,屋里都有沼气味儿了。

我给纪沧海鼻子眼里塞了个棉球,让他先进屋躺着。

这么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进屋的时候眼圈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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