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沧海把满满的凉水递到霍师傅面前,霍师傅特别客气地站起身,嘴上不住地道谢。
牙叔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略带嗔怪地说了一句:“这么大岁数了,少喝凉的。”
“读书人就是死心眼。”
霍师傅恋恋不舍地放下茶缸,洋洋得意道:“就是这么大岁数了,我还能活几天?咱喜欢啥,就喝啥!”
好家伙,这老头绝对不一般。
当初我们跟二爷闹成那样,二爷也只是半隐晦的发作。
可霍师傅张嘴就敢说牙叔是死心眼,而牙叔还挺乐呵。
“老霍啊,你别在那蹲着了,上楼歇会,晚上咱俩好好吃个饭。”
“现在就弄吧。”老霍一撇嘴:“耽搁几天,田里的苗都要晒死了!”
“那,咱们上楼?”
“走走走。”
老霍比牙叔还着急,几个大健步上了楼。
进了门,老霍搓搓黝黑的手掌,顺手点起旱烟。
“把衣服都脱了。”
“都脱啊?”
老霍半闭着眼,点点头:“裤衩袜子都不要。”
虽然都是男性,可在陌生人面前赤裸身子,我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牙叔不轻不重地推了我一下,我只能在众人面前把自己剥光。
当我赤条条躺在床上时,霍师傅从上衣兜里掏出半截木片,那大小有点像冰砖棍。
“别动了啊。”
霍师傅一手拿着烟袋,一手拿着木片在我脑门滑动。
而后,从脑门到嗓子眼,一路下行,一直到了我小腹的位置。
“嗯?”
他手上一顿,抽到嘴里的烟还没吐出来,疑惑已经占据他的脸。
牙叔赶紧往前凑了几步:“怎么了?”
“这孩子不对劲。”
说着,他把手上的棍在我小腹上轻轻一戳,随后把手放在我脑门上。
“老牙,你自己摸。”
牙叔把手放在我脑门的瞬间,飞速把手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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