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刘海刚并没有跑路。
那现在紧锁大门,唱的又是哪一出?
他把手机递在我面前:“您看,我还特意录了视频。”
画面上,是一辆蓝色的卡车,刘海刚肩上扛着带血的生猪肉,从车上进了屋。
这车尾正对着肉铺门口,以至于只能看见一个略微模糊的影子。
等到画面停止的时候,我忽然笑了起来。
“二海,咱俩打个赌。”
纪沧海一脸懵逼地看着我:“赌什么?”
“我今天就能找到初一,你信么?”
他拿着手机,又重新看了一遍视频:“这也看不出什么啊?”
“兄弟。”我回头看着小伙子:“帮忙找个切割锯。”
“好嘞!”
纪沧海更懵了,试探道:“你不会要破门吧?”
“不然咋进去?”
他看看铁门,又看看我:“大哥,那玩意动静太大了,你就不怕出麻烦?”
“放心,麻烦都在屋里呢。”
小伙子的动作很快,没用多久,就带着切割锯跑了回来。
切割锯在卷帘门上呲着火星子,嗡嗡地震动,震得我手脚发麻。
“哐当。”
半个铁门已经掉了下来,只要再一用力,整个门就会被破开。
“你俩往后退。”
我轻声嘟囔了一声,自己也躲在墙根,单手抓着裂开的铁门。
“哗啦!”
我铆足了劲儿,狠狠往下一扯,卷帘门立马彻底脱落。
随着大门的脱落,一股鲜红的液体兜头而下。
是猪血!
纪沧海缩在我身后,惊呼道:“你也能未卜先知了?”
“别急,还没完呢!”
鲜红的猪血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泼,如果我没防备,此刻我已经被泼的不成人样。
纪沧海一个劲儿地追问:“你是咋识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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