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声地盯了我好一会儿,轻声道:“我该怎么理解?”
“简单。”我把衣服穿好,索性下了地:“今天我看见有人行凶,我没去制止,如果明天被害的人是我呢?”
“旁人也会觉得这是闲事,自然而然的选择漠视。”
“你有没有想过,被害的人,他多渴望有人能帮他一下?”
我一连串的话,像是沉重的石头,让这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孩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半晌儿,小梅缓缓抬起头:“可是,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又能改变多少?”
“认识你只有短短的几天,但是几乎颠覆了我之前20年的世界观。”
她咬着嘴角,轻吐一口气:“兴许,这也只是冰上一角,以后还会继续刷新我三观。”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做一件,有做一件的意义,不用考虑未来如何!”
小梅看着被撕碎的纸片:“那,你真打算留在这?”
“我这几天也查了一点资料,只要我不签字,他们不敢让我出院。”
“除非,他们想吃官司。”
小梅迟疑一下:“那我就说你又犯病了。”
这个理由听起来,确实有几分拙劣,可这时候只能硬着头皮上。
不过,就现在的情况看,他们现在似乎已经盯上我了。
而这也就恰恰说明一件事,这个医院不是看见的那么简单。
从现在开始,我的一切计划和动作,都要以稳重为先。
可那个昏迷的道士,依然是我惦记的事,他一定知道什么隐情,只是说不出来。
我忽然特别想念牙叔,以他老人家的智谋,这事断然不会如此。
我硬生生地在床上躺了一天,而小梅自始至终也没露面。
也好,我俩减少接触我,对谁都是保护。
让我纳闷的是,其他医生也没来找我,这种宁静让我隐隐觉得不安。
到了晚上,医生陆续走了进来,我赶紧闭眼睛装睡。
他们陆陆续续都瓶子里取出安眠药,依次塞到病人嘴里。
当然,我也没能幸免于难,发苦的白药片在我嘴里渐渐融化,我强忍着苦涩,把我药片压在舌头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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