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每个人的脸:“现在孙师傅还在外面,如果……”
“你指望一个车把式救人?”阿辰呵呵的笑道:“没把他叫来,就是觉得他不适合。”
说完,他低头不再说话,只顾着喘粗气。
半晌儿,阿辰长呼一口气:“这绳子得顺着使劲,不能拧着。”
“兴许,能打开。”
既然有一丝机会,那就谁都别放弃。
桃子和小梅两个女生暂时还没苏醒,只能靠着我们三个男人使劲。
我们像划船似的一前一后使着劲儿,当频率统一以后,确实把绳子挣开个缝隙!
照这么下去,再有个十几分钟,关节上的死结应该能被拽开。
只要我们跑出来一个,剩下的人都能出来。
我们在这使着劲,一个人影匆匆从窗外滑过。
阿辰一抬头,也注意到了人影,低喝道:“停。”
话音刚落,门已应声而开。
是刀条脸。
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他,气氛登时凝固到了极点。
他愣了一下,随即三步并作两步朝我们走了过来,从怀里丢出几个馒头。
“吃。”
馒头一落地,立马发出清脆的响声。
阿辰用脚踢了踢馒头:“你这是馒头还是石头?”
刀条脸一脚踢在阿辰下巴上:“你别急,你晚上就是想吃满汉全席,我也给你弄来。”
“草。”
阿辰一歪头,狠狠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虎落平阳啊!”
刀条脸歪头一看,把滚远的馒头捡了回来,慢悠悠的蹲在阿辰面前,一手掐着他下巴,一手把馒头硬塞进去。
“敢浪费粮食,我特么打死你!”
就在他要起身的时候,浑身突然一怔,狞笑道:“呦,这绳子都给挣松了?”
一时间,我只想骂娘。
如果不是阿辰嘴贱,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刀条脸笑起身又从墙上取下一条更粗的麻绳:“你们啊,不懂事。”
说话间,他已经扯开我们的衣服,四肢全部裸露出来,就连桃子和小梅也没能幸免于难。
这次,绳子直接捆在皮肉之上,力道也比之前更紧了一些。
刀条脸我拍拍手上的灰:“你们接着挣,不把你们骨头磨穿,算我白活!”
在这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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