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花语和簪星结伴前往小厨房忙活起来。
那边,傅闲刚从江水里出来就被安排着审问,又冷又怒,对着张茂春更是咬牙切齿,一顿操作下来,张茂春通通交代了。
和胭脂说的全都能对上。
赵昱看着一张张的证词,头痛得按了按眉心。
“爷,前面就是松江码头了,我已经提前告知了当地县丞,会在码头接洽。”傅闲进来说道。
“嗯。”赵昱闭着眼回应。
傅闲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上前问道:“爷,听说这次是那位花语姑娘审的胭脂?”
“嗯。”赵昱还是一个字回应。
“她是如何做的?用刑了?”傅闲有点后悔因着被下药泡江水而错过花语的审问。
“没。”赵昱继续言简意赅。
傅闲愣住:“没用刑还能撬开胭脂那张嘴,啧啧啧,这花家姑娘看似小小一只,竟有这等本事?”
赵昱眯开一条缝,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傅闲嘿嘿一笑,弯着腰凑上去,讨好地笑道:“爷,和我说说呗,她是怎么做的?”
赵昱懒得搭理傅闲,没好气地说道:“本事不大话还多,滚去领罚!”
“是!”傅闲条件反射,就算再想知道也不敢违抗赵昱的命令。
但是不服输的傅闲还是摸着找到了簪星,询问今日花语是如何审问的,毕竟根据他以往的经验,面对嘴牢的犯人,最起码得受刑一轮才能这般快地拿到证词,花语没用刑就成功了,实在让他太好奇!
正好簪星也想找傅闲:“这个嘛,可以告诉你,但你也要用一个消息和我换。”
“以咱俩的关系,这么见外干嘛!”傅闲故作伤心状,引得簪星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肩膀处:“少来,我现在可不在主子手下办事,说打你就能打你一顿!”
傅闲捂着肩膀夸张地后退两步:“师姐你好狠的心啊!”
簪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想跟傅闲干一架:“你能被主子看中做贴身侍卫,凭的是一身轻功,拳脚么也说得过去,船上轻功施展不开,不如咱俩比比拳脚,看谁厉害?”
傅闲连连摇手:“别别别,要不是主子不收女的做侍卫,这个位置肯定是师姐的,我嘛就是运气好,长得帅,跟着爷出门不丢人而已。”
“呸呸呸,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么自恋,别跟我废话,你就说换不换吧!”簪星收起拳头,昂着脑袋,心里却在窃喜。
本来她还想着怎么跟傅闲打听赵昱的私隐,谁知天上掉馅饼,傅闲自己送上门,那她可不得好好拿捏一下?
傅闲最是了解簪星,人狠话不多,只好妥协道:“那你问吧,可别是问我喜欢谁就行。”
“呸!谁要知道你的事!”簪星不动声色地看看四周,确定无人后,招手让傅闲上前,在耳朵边低声道:“主子最近有没有什么难处?或者主子最近最需要什么?”
傅闲一脸懵:“你问这个干嘛?”
“啧,别废话,回答我。”簪星急的一掌拍在傅闲后背。
“痛痛痛,师姐好掌力!”傅闲想了想,不太确定道:“爷缺一位王妃。”
簪星一愣,反应过来后又是一套组合拳招呼在傅闲身上,打得他连连求饶:“别别别,是你问我的!”
“我又没问你这个!重新说!”簪星无语死了,狠狠地瞪了眼傅闲。
傅闲缩缩脑袋,继续想了想,噘着嘴凑到簪星耳边:“要说爷最缺什么,应该是银子。”
“什么?王府内还没周转开?”簪星以为自从有了望月楼,王府的库房应当不缺钱才是。
傅闲比了个“嘘”的姿势,继续跟簪星咬耳朵:“可不是,官家将三司交给爷就不安好心,这里要钱那里要钱,就算是个金山都能被搬空,要不爷这么辛苦作甚?还不讨好,连个好名声都搏不到。”
说到这个,傅闲就替赵昱委屈,但他只是下属,只能听命办事。
簪星虽然不在赵昱手下很久了,但这点事还是多少知道些的,傅闲浅浅一说她就明白了,还是上位者的搏斗啊!
不过她相信以赵昱的智慧,应当有良策,可能这次秘密南下也是要解决这方面的问题。
就是吧,这个需求,花语似乎……好像……帮不到什么。
簪星又想问别的,但确实除了王妃和银子,赵昱根本什么都不缺!
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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