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疯没疯,盛年不知道。
但江逾白彻底是疯了。
疯狂的砸门声他仿佛没听见似的,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他才餍足的抱着她去洗澡。
盛年累得手指头都懒得动,被他塞回被子里,她就开始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盛年听到了说话声,很温柔且熟悉的女人声音在指责江逾白。
说他在这样的日子里,不知收敛的玩女人太荒唐,一点都不顾江家的脸面。
还说看错了她,没想到她是这样不知检点的女孩子。
盛年心刺痛了下,想起来去争辩,又觉得没什么意思,除了江逾白,其他人好像都忘了她跟江照的婚约。
至于她为何会出现在江逾白的房间,这样的小事就更没人关心了。
盛年蜷了蜷自己,没太听清江逾白说了些什么,就睡了过去。
等着她再醒来已经是早上的六点了,床尾留了一套干净的衣物,没看见江逾白,她自然也不知道昨天的闹剧如何收的场。
盛年换上衣服就离开了江家。
按道理,她是要跟江照还有他母亲聊一聊的,给昨天的事一个说法,但她暑假在一家酒店做兼职,八点半就要上班。
为了不值得的人与事请假,丢了一天的工钱,她觉得不划算,而且江家人也不配。
盛年到了酒店,就听到同事们都在说她跟江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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