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没事,就是心里发慌,俺回去躺躺,缓缓就没事了。”
岳九月说完就回屋关门,却没有躺床上去,而是蹲在地上,想把水泥管道给拽出来,收进空间里。
在岳九月的手摸上冰凉的水泥的时候,她突然又把手缩回来了。
万一管道真的能收进空间里,没了管道的土地,不就会塌陷吗?那不就更是赤果果的告诉所有人,古井的事跟她家有关吗?
就算是在晚上,那也不成。
踩实了的地和荒地,跟刚翻过的土地那是不一样的,尤其只有水泥管道这地方与众不同,那同样是不打自招。
所以,就只能祈祷老天爷保佑了吗?
岳九月麻爪儿了。
唉!她明明是做好人好事,想当个无名的好人来着,怎么最后整的,跟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还得躲着藏着的,还怕自己被发现了什么踪迹,然后被人当妖怪处理了。
就,怪离谱的。
岳九月在屋里闷了一天,除了吃午饭的时候出来喝了一碗野菜汤,其他时候就再没出过门。
柳氏担心的不行,哄着闹着要出门玩耍的小曼在院子里玩泥巴,直到天快黑了,林朝东他们回来。
“娘她在屋里一天没出来,就晌午出来喝了一碗菜汤。”
看着林朝东他们担心的朝着堂屋走去,柳氏连忙跟上去解释了原因。
“今早儿,村长家的小人儿小男孩来家里喊娘过去,娘回来说是县令大人听说了咱们村发生的事,就是古井和南湖的事,想要过来看看,还说要问咱娘啥话,咱娘的情绪就不大对,娘说她是心里发慌,说回屋躺着缓缓就没事了,可她回屋后,除了出来吃晌午饭,就一直都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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