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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刀将军见势一懵,前冲的身形想收却收不住啊,不偏不倚被飞过来的庞然大物撞飞在地,人摔痛不说,还成了大肉垫!

击飞长刀之际,宫孙琬霜将手里的剑鞘朝后方的另一位挥剑将军射去。挥剑将军已经了然其战术,他可不想再成下一个倒地不起的冤大头,身体微侧,堪堪避过一击,而剑鞘掠过挥剑将军、继而又掠过场边的围观群众。

“哎呦喂”一声叫痛,众人望去,运送的柴木散落一地不说,某位小兵也由于惯性仰翻倒地。目击者们傻眼惊叹,中招者心中叫苦:俺只是个路过的……

挥剑将军敢保证,那把剑鞘如果打在自己身上,必定跟那堆木柴一般,全身骨头散架。挥剑将军仅躲过一击,分神都来不及,未曾想宫孙琬霜的速度快得远超乎他想象,抬眼时,回旋二连踢迎面袭来,胸口一脚,下颚再一脚,当即被踢懵掉。

躯体侧翻之际,宫孙琬霜在其身上踩上一脚,借力弹跃而起。“哎呀!”挥剑将军简直气得抓狂!好你个臭丫头,打败老子不够,居然还拿老子当垫脚石!挥剑将军倒想破口大骂,可惜声音痛得卡在嗓子眼,吼不出来啊。

比起飞跃袭来的长戟将军,宫孙琬霜的高度只高不低,站平地上的都好解决还用怕无立足之地的半空?她要的就是从上空击落目标。

长戟将军背上一沉,生生被宫孙琬霜踩在脚下,垂直下坠。长戟将军不甘就此败北,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向对手下足刺去。

若换成以前毫无战斗经验的宫孙琬霜或许真会受伤,而如今的她什么暗箭暗枪没碰到过,会惧此一击?

宫孙琬霜就称他的意翻身离开,让其有个踹息的机会。当然这也是长戟将军的目的,只要她离开就能有反击,哪怕仅有一丝也好。

孰料,他的意图早让对手看破,此举不过是个幌子,一记翻旋下踢重击其后背。“咚”一声重物落地,尘土飞扬,长戟将军趴在地上,趴手趴脚的倒霉样活脱脱像只待宰的王八。

样子固然好笑,而四周却无人出声,十名士兵全军覆没倒也罢了,而今连十名骁勇的将军也全体败北,用时顶多半刻钟而已,可见他们的差距好大。见此结果,试问谁还敢笑?谁还有心情笑?场中一片安静。

观战的姜副将,那张板着的面孔跟涂过浆糊一般,与其说尴尬倒不如说更多是嫌弃,心里不知朝挨揍的十人翻了多少白眼:一帮白痴,如果那丫头当真是个花瓶,那么她是如何做到带领一众俘虏逃亡,同时抓获几十名盗匪及一船的货物?这些事不是光靠运气就能做到的,终究还是要点本事的。

姜副将心里是这般骂的,败北的将军里有几个也悔青了肠子,想想他们的陆大将军都让那丫头打得躺床上做大梦呢,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小将。至于他们必须敬畏的陆大将军正是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武功虽远不及那丫头,但绝对凌驾于他们这群下属之上。

一干败北的挑战者们手捂着吃痛的胸口、臀部、后腰、胳膊等部位,头顶着发青、发红、发紫的花猫脸,在一左一右两名士兵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站起身形,每一个都痛得无言以对。

眼下这结果除了听从姜副将和小丫头的安排再无第二个选择,即使再不愿也得接受事实。他们非常清楚宫孙琬霜的武功远高于自己,整场比试中,小丫头极少用到手里的长剑,在对战士兵的时候压根连剑鞘都不需要,完全的赤手空拳啊!

“还有哪位将军要指点本姑娘?”声音明明很好听,然而不咸不淡更似不屑的口吻令人听着发冷。前前后后一共趴下二十人,每个人虽不伤不残却痛得呲牙咧嘴,哪个傻子还会上去找虐?

果然,打疼对手才是驯服他们最快最简单的方法。姜副将扫了圈全场,一颗颗脑袋左瞅瞅右瞧瞧,再无反对之音。姜副将总算顺了口气:“霜姑娘,他们已输得心服口服,不敢再造次,请回帐中继续商议要事吧。”

宫孙琬霜这个身份现在是不能用了,人家正好端端的在宫里享福,怎么可能会出现于此,还沦落成匪窝俘虏,说出去谁信,凭白惹一身麻烦。

再来,“琬”字显生僻,普通人家一般不用,只有书香门第或富贵人家才会使用。而“霜”字则要普遍得多,万一将来朝廷要寻人会省去很多麻烦。因此,她才让众人称呼自己一声“霜姑娘”。

剿匪报仇是宫孙琬霜的头等大事,当然不会浪费时间去计较些鸡毛蒜皮的琐事,至于伤了的人想要借口疗伤避开她,没门!无论他们有无此意,一律拖进营帐中,让军医从旁伺候。

于是乎,便出现一干敢怒不敢言的将军必须耐着性子坐在帐中静静看着宫孙琬霜坐于案桌前执笔行书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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