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师兄,你们不会又担心舞姐姐下山后忘了路或是睡过头吧?”记得上次在云之缈华祯上神就是如此说的。
“说得正是。”回头望了眼后面,时间紧迫来不及解释,与其等后头的人追来不如戴上面具追寻。
姚雨萌眼前一亮,叫住要走的两名青之澜弟子:“蓝兔和红狐的面具可爱别致,在哪儿买的呀?”
“不是买的,是小师叔炼制的小物件,能提升嗅觉。”
“小师叔本不想做兔子的,而我实在喜欢兔子,小师叔没法子只好换了颜色,倒出乎意料的别致。”
云之缈的弟子对他们俩左看右看觉得哪里不对,提出疑问:“上回在山上华祯上神派的可是一男一女,今天怎么是两个男的?”
其中一名弟子解答:“你们那儿规矩多,华祯上神是顾忌你们才指派一男一女的。舞师叔的起床气大着呢,几个女弟子哪儿架得住啊!”
啊?云之缈众雷得一劈,言外之意,平常喊人起床的全是男弟子呀?擅闯女子闺房成何体统?
俩弟子不再耽搁,抛下一帮来不及消化信息的人追随而去。
脑壳刚兜了一圈转回来,后面追赶的人跑来一波,驻足于两派弟子面前,一开口果然询问关于舞寒情的去向。
姚彬彦颇讲义气地装聋作哑,一口咬定没瞧见舞寒情的踪影。
众人从姚彬彦的嘴里套不出个字来索性放弃,转而问向旁边的云之缈众,云之缈戒规严明,不打诳语,可信度更高。
但见追来的一伙人马气势汹汹的样儿,想说却不敢开口。不明原由不好乱说话,以免挑起麻烦。届时,帮人反变成害人就不好了。
云之缈众一个个你瞅瞅我我瞄瞄你,全体选择避而不答。追来的一波仙子由期待变成失望,要逮住人只好多等几日了。
僵持半天,洬飞尘帮忙打破尴尬询问:“请问各位仙子所寻何人?”
素闻舞寒情常年外出云游四海,中间没少沾花惹草,近乎做到男女通吃,关于她的八卦绯闻数不胜数,每一条都不重样,再可翻出多个版本的花样,精彩得足够写系列丛书了。好好一个姑娘家,名誉方面可够呛人的。
众人心思通明:眼前这些该不是寻上门的桃花债吧?
然而揭开的事实当真令他们另开眼界!
“刚跑出去的花公子,当年他对我一笑留情,甚是怀念,那日一别之后再不曾相见,今日好不容易能再次遇到他。”
“……”一笑留情?确定不是单相思?
“什么花公子,分明是我的晓公子,当初他舍生救我逃出妖洞脱险,事后他还特意送了我一件信物。”
“……”信物?啥玩意儿?该不是定情信物吧?
“萧郎那个薄情的老是躲着我,好不容易碰到硬说我认错人,然后拿各种借口搪塞,再后来不告而别。”
“……”撞上负心汉了还这般执着,你牛!
一通期期艾艾的情缘桥段尚未消化,又一拨人从后方追来,而追债人换成清一色的男人。
刚才逃债的某人咋说来着?男男女女全疯了,还思春思疯的,难不成这帮人全搞断袖?毕竟某人是穿男装跑路的。
好在对方开口以后让人心放下一半,起码取向正常。
“当初我为了追求心仪的女子花了多少心血,好不容易有了点盼头,天晓得那个姓齐的突然杀出来炫富,害得我所有努力付诸东流!”
“你没记错吧,那小子分明姓富,富贵的富,仗着自己小白脸画得几笔好画,结果我的青梅竹马跟丢了魂似的,天天盼着他,很少再理我了。呜呜……”某人越说越伤心。
“吵什么吵,你们有老子悲剧嘛!算他姓桂的混小子琴棋书画比老子懂得多,我那早有婚约的未婚妻突然提出要悔婚。老子跟他不共戴天!”某粗犷男气愤道。
一帮听众全体懵圈,好大一笔算不清的风流账!但换个角度而言,不得不佩服某人的撩妹手段,有的学喽!
好吧,姚彬彦那方是如此认为的。云之缈并不表示认同,心里脑海里除了惊雷还是惊雷,这种毁人姻缘的行为实在太不道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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