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邑,”瞿二叔心提到嗓子眼,鼓起胆子才开口唤道:“我家苏苏一个黄花大闺女嫁给了你三年,就只是想要分到你那零星半点的财产,应该不过分吧?”
“这怎么说也是你的结发妻子,你得给她留点日后安家立业的资本呐!”霍二叔越说越义正严辞,只是那双轱辘乱转的眼睛却表示出了他的鬼算盘。
看到他丢脸丢到朗阙面前,饶是素来淡定的瞿苏也忍不住沾了怒火:“二叔!”
刚刚她的话说得已经够重了,怎么这家人还能厚着脸皮继续留在这?
“你是确定不走?想体验一下关门打狗的滋味吗……”
她眉眼不虞,霍二叔却俨然不在意:“苏苏,我知道你小姑娘家家的不好开口,这个口我替你开!”
“陈生,锦园是没交安保费吗?”朗阙神情终于不耐,眉峰紧锁中带着凛冽:“把人请出去。”
若不是这对父女,瞿苏不会养成事事防备的刺猬性格,他也不会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都没能走进其心中。
男人面上带着憎恶,一声令下立马就有大汉两边架住了瞿二叔和瞿元琴父女。
“瞿苏,我们可是为了你好……你这么不领情,早晚会后悔的!”瞿二叔不敢得罪朗阙,只能一个劲地冲瞿苏放着狠话。
当男人一个眼刀横扫过来时,手下们立刻会意地将人拖到了半公里外的地儿,动作大力到像在丢弃嫌恶的垃圾。
瞿元琴摔了个屁股蹲,又疼又恼里忍不住地红了眼眶:“爸爸,我当年就说了,绝对不能让瞿苏嫁进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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